“隻要是動了本小姐的東西,你就必須死。”
那種道具若是別的人碰了,會認那個人為主人,隻要婢女死了,她還是道具唯一的主人。
思及這。
常韶夏抬起簪子,狠狠叉進婢女的脖頸。
婢女脖頸迸發血色,身體漸漸冰涼,蒼白容顏,毫無生機。
身為監視常韶夏的一人,目光落在婢女身上。
若真是一直跟著常韶夏,做常韶夏這種人的心腹,說不定哪個時候常韶夏覺得她沒用了,就會把她立刻殺掉,沒有任何主仆之情。
心底默默想此。
監視之人眼底深沉,凝看常韶夏。
常韶夏轉首凝向監視之人。
霎時。
聽沈棠吩咐,監視常韶夏的奴婢,眼神一換,恭敬視線看著常韶夏的眸子。
常韶夏勾唇。
“你去把這個婢女身體喂狗,我可不想有任何差錯。”
萬一那個道具非要認屍體做主人怎辦,屍體也要被毀才行。
奴婢聞言,眼底閃過不喜。
對於常韶夏把一個無冤無仇的婢女殺了,甚至連屍體都不放過之事,十分不能理解。
半晌。
奴婢嘴上答應派人把婢女屍體扔狗,實際上,卻把婢女屍身埋起來,立無名墓。
常韶夏生怕那個學習召惡鬼的道具認旁人為主人,碰了好幾次道具,放到更加難找的位置,藏在堅硬帶有鎖頭的盒。
次日。
沈姑娘又與國師來著國子監。
國師派去暗處保護沈姑娘的人,如今男偽婢女,跟著沈棠。
沈姑娘覺得自己不需要被保護,她又不是不會武功。
若是常韶夏召鬼傷她,那些人更不能對付鬼。
顧及國師感受,沈棠並未再說過什。
下一。
沈姑娘前去國子監後院位置,坐在樹下,本想打開包著蜜餞的油紙,吃一口蜜餞。
驟然。
閻朝忌身影出現。
眼神脈脈含情,緊視對麵的沈姑娘。
攥著一支青玉簪,像是直言未假。
“其實,本皇子心悅你,這枚玉簪,你可否收下?”
沈姑娘眼神染笑,睨視閻朝忌。
閻朝忌走近沈姑娘,俯身抬著玉簪,又想出聲。
沈姑娘接過玉簪。
閻朝忌本來隻是打算直接明追,表明心意,沒想到沈棠會接玉簪,心中不由一喜。
下一。
沈姑娘似乎不小心摔下玉簪。
微微皺眉。
沈姑娘眼底歉意。
“真是對不起,不小心摔了殿下的玉簪,殿下平日要學習和做其他事,閑暇時間還要來忙著心悅臣女,殿下真是忙壞了。”
說到這。
沈姑娘倏地唇角上揚,明顯惡劣的眼睛,凝視三皇子僵硬麵色。
閻朝忌僵著臉頰,內心惱火。
忍著不發作,凝注沈姑娘。
閻朝忌剛想說話。
沈姑娘攥著蜜餞,胡說八道。
“丞相,也就是臣女的爹,他之所以願意把臣女放在國師府學習,住在國師府,其實是有意讓臣女和師父結親,臣女心悅師父,所以殿下,不要再來對臣女表明什心意。
臣女隻喜歡絕色的師父,殿下容顏,和師父相比,很是遜色。”
沈姑娘語氣透露惡劣,明晃晃懟著三皇子。
閻朝忌臉色越發難看。
什叫做遜色,他覺得自己是貌容最好。
下一。
沈姑娘微勾著弧度的唇,又輕掀開。
眼底斂著譏誚。
“殿下作為皇子,身份尊貴,定懂什叫做先來後到,是師父先進入臣女心。”
沈姑娘胡扯亂說,目光凝看微微捏緊拳頭,甩下袖袍,最後側身想要離開的閻朝忌。
良久。
國師處理一些事結束。
男偽裝婢女,保護沈棠之人,幾步走向國師。
低語道出,今日沈棠與閻朝忌的對話。
聽見沈棠完完整整的原話,國師耳尖不由一紅。
若非知曉徒弟定是胡言亂語欺騙三皇子,差點,就可能誤會,她心悅他。
在國子監,度過半日。
沈姑娘踏上馬車。
國師後步入進敞寬馬車。
微微側著桃花眼,視凝沈姑娘眼睛。
“徒弟,聽我安排護著你的人稱,你對三皇子說心悅於我。”
國師似不緊張慵懶散漫,笑意凝聚。
沈姑娘咬住蜜餞。
聞言。
沈姑娘停吃蜜餞,烏眸注視國師。
國師耳朵隱隱紅著,目光凝著唇紅齒白的沈姑娘。
沈姑娘微微低頭,指尖戳下桌上的茶盞。
“我胡說八道的,師父可別信這種話。”
國師低嗯一聲,心驀然有些躁悶。
下一。
眼前驀地再現預知畫麵。
沈姑娘身著清月顏色長裙,偶遇那位曾經國師預知夢的公子。
公子正是不久前又預知到,是沈姑娘夫君的那人。
頃刻。
國師眼底畫麵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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