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年婦人接了過來，一臉舒展，道：“多謝了。你們有什問題就問吧？隻要我們三個能答出來。”

    李凡陽道：“我們上次來時，曾驚擾過貴族，不好意思。但主要是初次打交道，雙方彼此感到有些害怕，所以才叨擾了。不過，我們上次隻到過最上麵的隧道。今天，我們看了三個隧道，但每條道見的人都不同。他們都是你們的族人嗎？”

    男子答道：“算吧。第一層的人，主要由三部分人組成：一部人是你們地表人死後的靈魂。他們主要是一些罪孽深重的人，在閻羅星不受待見，被趕回地球的。

    他們在閻羅殿受過懲罰後，又不能安排到各處投胎，甚至去做陽界的畜生都不被生靈接收，所以又被閻王爺踢出來了。它們會自生自滅；

    另一部分人，則是我族的罪犯。我族的族人犯罪後，一經發現被判罪後，便會發配到最上層的隧道，與罪惡靈魂為伍。隻有當刑期滿後，他們才有可能回到第二層；

    還有一部分人，就是你們地表人稱的畜生了。它們怎變成人的靈魂了呢？因為靈魂是可以分解或集合的。你們是聰明人，不用我們明說了。”

    “啊？這說，讓我猜對了一大半？”項開明道。

    “這說，你們都有穿山破壁的能力？”陳婉麗笑道。

    “當然，這與我們的形體有關係。你們不也可以嗎？”那女子道。

    陳婉麗搖頭，答道：“我們沒有這種能力，但借助神器的話，當然可以。雖然做到了，卻是搞不懂。”

    “也許是識覺上的錯誤，但道理是一樣的。”老年婦人答道。

    陳婉麗喃喃道：“這說，我之前認定你們有一種特殊能力的結論，是錯誤的了？”

    “對了，我們可以請教你們的大名嗎？”李凡陽問。然後，又介紹道：“我叫李凡陽，她叫陳婉麗。這位叫項開明。”

    老年女子一笑，道：“當然可以。你們可以叫我蒂娜尼奶奶，叫他特普思叔叔，叫她尼維芬姐姐。”

    陳婉麗朝她一笑，道：“蒂娜尼奶奶，您是族長嗎？”

    蒂娜尼淡淡道：“這一段由我負責，你們也可以叫我段長。”

    李凡陽一笑，道：“這說，蒂娜尼奶奶。那這一層的族人是……”

    “還是我來答。”特普思接過話來，道：“我們這一層，相對來說是身份相對較高的人，主要包括族內高層、各層管理人員、商人、醫師、老師，還有軍隊負責人等。第二層是相對普通的階層。”

    尼維芬補充道：“我們這一層的人數不多，人數最多的在第三層。他們占地廣大，人數占了整個族人的一半。”

    “你們分國家嗎？”項開明問。

    特普思搖頭，道：“我們以族為群，沒有國家之分。在地內，我族分布最廣，從地表到地內三百多公深度的範圍，都是我族活動的區域。”

    “啊？那你們的區域不有五億多平方公？是地球上最大的族群了。”項開明吃驚道。

    “那你們有多少族人？”陳婉麗道。

    “誰知道？據我所知，從來沒有人去統計過。”尼維芬答道。

    “你們疆域這大，卻沒有國家，那如何管理族人？”李凡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