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來·雅瑤搖頭，道：“沒有，我反而覺得沒了情趣，覺得祖先太野蠻了。”

    李凡陽苦笑，道：“你這種現象叫做多愁善感。我們要站在當時的曆史條件下想問題，即使到了現代，地球不還有很多野蠻的習俗嗎？文明發展不平衡嗎？

    那個時代的科技水平低，人們不能很好地了解大自然。於是，人們天真地以為通過祭祀，上天會賜給人們美好的生活。這種現象各處都有。

    你祖先祭祀的野蠻行為，和後來差點滅絕你族人的強盜比起來，又算不上什事？活人祭祀和人類漫長的戰爭曆史比起來，又算不了什。

    特別是和二次世界大戰的曆史比起來，又算不了什？那次大戰死傷的人不是數千萬，甚至上億計？所以，我們關鍵的要看和什比？要找對參照物。”

    希來·雅瑤不知道說什好，搞不清參照物是啥意思？但又不敢問，隻是有些傻傻地看了他一眼，又忙把目光移開了。

    夜晚很快來臨。幾人不想湊熱鬧，進了一家比較偏冷的飯店。然而，四人中，三人隻會講蹩腳的英語，希來·雅瑤隻會講她的土語和一些普通話。

    雙方比畫了半天，也沒有搞懂彼此的意思。情急之下，希來·雅瑤嘰哩咖啦了一番，對方先是一愣，接著彼此打著手勢，又嘰哩咖啦了一番，對著菜譜才點了飯菜：每人要了一個椰子飯，又另外點番茄青檸湯、尤卡坦料理、石鍋牛肉和一個青菜。

    項開明瞟了希來·雅瑤一眼，笑道：“好呀，沒想到你歪打正著，說明你們的語言同源。你在這學習一個月，就可以講純正的本地話了？”

    嚐了幾口後，希來·雅瑤搖頭道：“這的飯菜，沒我們地內的好吃，但我覺得比南京的飯菜更合我口味。”

    陳婉麗笑著調侃道：“那當然，這可是你祖宗吃過的東西。”

    可到結賬的時候，又讓四人傻眼，他們手隻有銀聯卡和人民幣。

    爭執過程中，有個本地青年先看了一會熱鬧。接著，他哈哈大笑，朝他們伸出手，生硬地說了一句普通話：“你們拿三百塊給我。”

    陳婉麗看了李凡陽一眼，拿出三張百元票。那青年搶了她手中的錢，然後丟了一紮本本票給店家，揚長而去。

    李凡陽歎氣道：“在這和外頭，還是美國佬的錢好使。你們看隔壁的，人家一掏出華盛頓的頭像來，老板點頭不迭的yes，yes，thanks.Thankyou!”

    陳婉麗哈哈大笑，道：“你這笨蛋，是不是想變成A國佬？那趕一回時髦去移民？”

    李凡陽右手揉了下鼻子，道：“我不崇洋媚外，又沒貪不義之財，更不是貪官汙吏，移什民？那些家夥貪了太多的不義之財……，就差沒尿褲子了？

    他們能不移民嗎？我移民也不去A國，他們歧視少數民族。再說，我有這好的差事，捏著飛碟東遊西蕩，還有美女相伴，去移民？傻呀！”他意念一動，飛碟成個小球在他掌中晃蕩。

    “嘻嘻！真逗！”希來·雅瑤一笑，道：“我獨自走走。我不能白來一趟？”

    “好！希望你能尋到好的機緣。”李凡陽瀟灑地揮了下手。

    “他這走，你放心？”項開明傻眼。

    “她夜遊，我們遠遠跟著唄，反正沒事。”李凡陽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