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陽道：“這個問題倒是值得探討，比如：本朝那幾個重要人物未出現，曆史又會怎樣？當時的歐洲，沒有拿破侖的話又會怎樣呢？不過，在這，我們不能講這些。”

    然後，幾人聽餘慧小聲講著故事，在麵逛了約一個小時。

    幾人出來後，又去看了巴黎的凱旋門，然後直飛諾曼底的聖米歇爾山。

    幾百公的路程，對飛碟來說，隻要片刻時間。

    此時剛過上午十點，太陽照在海麵上，反射著粼粼的波光，但波光很快又被海浪攪碎。

    飛碟在空中，看著一條闊大的海峽，將大陸為分為二半。英國成為歐洲一個單獨的國家，懸浮在歐洲大陸海外了。但如今有海底隧道，將兩岸緊緊地聯係在一起了。

    從定位係統來看，聖米歇爾山位於法國西部的大西洋中，距離海岸隻有一公，海岸上則是聖馬洛城。聖米歇爾山像是聖馬洛城伸出的一個指頭。

    此時的聖米歇爾山並沒有被海水隔斷，而是通過一片泥灘與大陸聯係在一起。

    讓他們感到意外的是，就在他們的身下，有一大批男女，有中年、青年，還有孩子。他們穿過海岸濃密的草地，在岸邊的泥沼中深一腳淺一腳的向前邁，向聖米歇爾山方向而去，而且是一批接一批的，沒有間斷。

    餘慧歎了一聲，道：“他們真虔誠，都是朝拜的男女。”

    項開明淡淡一笑，道：“他們是虔誠，但和藏民比起來，虔誠度還是輕了一些。”

    希來˙雅瑤點頭，道：“那都有虔誠的宗教聖徒。和我先祖比起來，他們的虔誠度又差了不少？願意讓自己活祭給神的人，這世上怕是沒有幾個？”

    “這就是宗教洗腦的可怕。你還別說，聽說現在，世上還有這樣的虔誠教徒，願意把自己的一切獻給教主或教宗之類的人。”李凡陽答了一句。

    餘慧看著信徒們走得起勁，問：“我們有必要去湊湊熱鬧不？”

    “別，我們時間有限，你別看隻有一公遠，但在泥沼邁步，怕要走半個小時。另外，我們來得也不是時候？要傍晚來才好看？”李凡陽歎苦道。

    在空中，隻看到一個小島聳立在岸邊不遠處的泥沼中，顯得有些孤單，遠沒有照片上的美感。雖然塔尖很耀眼，但其氣勢與力度，與巴黎聖母院的塔尖相比，就差很遠了。

    項開明淡淡一笑，道：“我們隻有去想象了。傍晚，大西洋的潮水有如萬馬奔騰般撲過來，撲向聖米歇爾山，咆哮如雷，卷起千堆雪，好一幅美景，讓你眼珠子落地。”

    陳婉麗譏道：“你還漏了一句‘亂石穿空’。”

    “那有亂石？你別當我是傻瓜，好不？蘇軾的詩，豈是能亂用的？照你這說，那要不要加上‘江山如畫，一時多少豪傑’？”項開明不客氣地回道。

    陳婉麗哼了一聲，悻悻地閉了嘴。

    餘慧咯咯笑，道：“即使是最好的景致，也被你們說成是爛泥沼了。”

    “此一時，彼一時，八個小時後，它又是美景了。這就是時勢變化的美妙。不過，那有世上的好事，都讓我們湊齊了？能來看一回就不錯了。”希來˙雅瑤一笑。

    李凡陽道：“我們直接去島上了，做好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