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碟衝到高處後,又縮成一個點,往西略微一偏,落在一個山坳。
麻琴還沒有從興奮的狀態恢複過來,還沉浸在歡樂地氛圍中,跳腳大叫:“啊喲!好玩死了,比我村的歌舞會更開心。小哥哥,我們在飛碟再跳一個,好不?”
陳婉麗哈哈笑,道:“麻琴,你還想瘋?來了宇宙旅行隊,多會走二個極端:一是讓你痛苦死了,二是讓你快樂死了。你來也不過幾天,是不是體驗到了?”
麻琴嘻嘻笑,道:“有飛碟,痛也不怕?能痛多久?照幾下就好了?”
希來˙夢達道:“你不要小瞧?痛的時候,讓你死又死不了,生的時候不能動。我們中,誰沒有過痛一個月以上、動不了的?連骨頭和肉都爛了、臭了。你說恐怖不?”
麻琴嚇得直咂嘴,興奮狀態瞬間退去,道:“有那恐怖嗎?你別嚇人?”
希來˙雅瑤道:“當然有?那天,我的動作要是慢一點點,你不直接被狼王拍成了肉泥了?要是移動的位置少了幾公分,你的半邊身子不被拍碎了?也不知道是生還是死?我們在訓練的時候,身子都被閃電燒成了焦炭?你說是怎活過來的?”
陳婉麗道:“我們中毒的時候,都是命懸一線?長時間慢慢敖過來的?所以,修行是苦路,而且隨時有可能喪命?你一定要有這個心準備?但更要有堅強的意誌。”
餘慧道:“麻琴,這是真的。其實,走這條路太難,大家都是這走過來的。一萬個麵,有一個成功就是高概率了?你想想,宇宙中有多少生靈?最後成神的有幾個?”
麻琴嚇得心咚咚直跳,想起那日的僥幸,心有餘顫,低了下頭喃喃道:“我知道了。”
陳婉麗嘻嘻一笑,道:“知道了就行?我們該樂的時候,還是要樂。當苦難來了的時候,也要看開一點。它來了,我們承擔就是,人生就這過,成了神也一樣。”
李凡陽道:“我們今天算是玩瘋了,先洗漱一番睡覺。我們還要玩,還要修煉,還要找人完成任務,還要尋寶,事情多著呢?”
幾人一睡就七個小時,但外麵還未亮。這靠近北極圈線,又是夏天,夜的時間短了許多,但也有七八個小時。
李凡陽道:“我們沿著北冰大陸往西走,再走五百公,應該到亞瑟洲的東部邊界了。但無論走哪?到那邊,就差不多正午。”
陳婉麗道:“如今是夏季,即使在北極圈線外,它的夜長也多了地球同地點的一倍?”
李凡陽道:“所以,我的意思是趁夜往西走一段,有好景致就看,沒好景致就西進,然後轉往亞瑟洲。要不,找地方練一會手?我們幾個更要努力,麻琴追來的腳步不遠了?”
麻琴有點不好意思,道:“隊長過獎了?我的臉是不是紅了?”
李凡陽搖頭,道:“不是我誇你,你確實有這個天賦。小小年紀,你就可以和我們對陣了。等會找到場地,你先和夢達對打一場?”
希來˙夢達看著她一笑,道:“好,等會你可要努力了喲?被削是你痛,不要怪我?”
“隻要小哥哥有本事,盡管來?我們不是走在修神的路上嗎?誰怕誰?”麻琴臉上露出挑釁的神色。
隨即,幾人從飛碟一彈而出,向西悠悠飛去。麻琴則駕著飛碟跟在後麵。
盡管快要天亮了,但夜對他們來說,與黎明沒有差別?何況還薄雪相襯?
各式山峰在夜空中披著濃淡相宜的銀裝,向四周鋪展,近處若隱若現,遠處山影重重,像是天國的北國宮殿,給人一種向往又陰沉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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