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開明喲了一聲,道:“此星好藥草雖然不少,但有緣的神藥難碰?我們好不容易碰上一株,又作他人嫁衣裳了?有什辦法?走吧。”
經此一鬧,有道是有人歡喜有人愁,但在幾十萬平方公的花草草原上,更是讓他們充滿了期望。因此,不管是歡喜的,還是有點抑鬱的,一會後都煙消雲散,他們拋腦後了。
三個小時很快過去,各人都有所獲,但隻能算是小收獲。
這時的希來˙雅瑤,突然間覺得得心跳按抑不住,喘氣也粗了起來。因為,在她麵前幾米外的草叢中,有個拇指大的小男孩,看著她眨著眼睛,似笑非笑,一副可憐兮兮樣。
希來˙雅瑤輕輕拍了下胸口,朝他笑笑,道:“哎喲!好可憐的孩子?你怎衣衫也不穿?在草叢不冷嗎?”
沒想到孩子眨眼變了臉,眼淚一流,淒慘道:“你是我媽媽嗎?”
希來˙雅瑤頓時一股母性溢滿胸腔,伸手將他捏在手,淚眼汪汪地親了他一下,落淚道:“哎喲!我的孩子。你怎跑這兒來了?”沒想到孩子被她親了一口後,立馬大了一圈,和娃娃差不多大了?
希來˙夢達在一旁高興得尖聲大叫:“小娃娃,認識舅舅不?”
“媽媽,他是我親舅不?”小男孩嗲聲嗲氣的。
陳婉麗哈哈大笑,道:“他是你親舅舅。我可不是你親大姨?可你也得叫我大姨?”
一天很快過去,但南部的草原,他們僅走了不到四分之一。
一見麵,項開明就苦著臉,道:“夢達,還有天理沒?二株神藥,都成你家的了?”
“什我家的了?根本沒我份?嘿嘿!我的希望在明天。”希來˙夢達嘿嘿笑。
李凡陽笑,道:“這說,倒是我們幾個老人沒機緣?”
餘慧道:“他們是什大神?要是在地球上,不都是人們眼最可愛的孩子?”
希來˙夢達看著麻琴,道:“麻琴,能讓我看看不?”
麻琴猶豫道:“我答應要好好保護她的,能不看嗎?她怕見人,好像是石菖蒲。”
希來˙雅瑤道:“我的是麥冬。”
陳婉麗嘻嘻笑,道:“哎喲!帶他在身邊,滋陰補性,你不越發妖精了?”
之後,幾人說了會閑話,修煉到半夜,一覺醒來又是新的一天。
天剛蒙蒙亮,花草在早晨顯得越發晶瑩透亮,比米粒大些的珍珠掛滿了草尖,沾在花的內壁或花邊上,在淡光的映射下,反射著如小彩線一樣的白光。
草原上隻有一層淡淡的薄霧,隻有草花或是偶爾能見到的小樹,大樹鳳毛麟角。所以,它給人的視野很空曠,給人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李凡陽淡淡一笑,道:“我們不要耽誤時間了,人員照舊。路線,你們先選?”
二組人馬還是選了昨天的路線,那等於是三組人馬,仍按昨天行進的方法一字排開。
半天過去後,餘慧激動有些顫栗。居然有隻小雞一樣的鳥兒,看了她一眼,腳在地上抓了幾下後,衝她咯咯叫。她一時拿不定主意,不知如何收獲它?她想了一下,衝它笑笑道:“我有好吃的,你跟我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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