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掃了一眼後,繼續練習,沒有太當回事。
收劍後,李凡陽淡淡一笑,道:“可能又有架要打,我們是走,還是打了這架再說?”
項開明道:“他們看了一眼就走了,是不是叫人去了?這不過去一個多小時了嗎?我的意思,打了這架再說?不正需要人練手嗎?”
李凡陽道:“我們昨晚打的一架,和今晚的來人,也像是找練手的?能順便騙點資源,當然更好了?”
項開明一喜,道:“這不正好嗎?我們也需要人陪練?”
讓人感到意外的是,直到半夜,也沒有任何動靜出現,幾人隻得休息。
一覺醒來,李凡陽自嘲地一笑,道:“我的感覺失靈了?”
希來˙雅瑤搖頭,道:“這意味我們後麵有更大的惡戰?那位留了不少時間給我們,一是給我們曆練,二是讓我們等待這時局的變化?”
餘慧擔憂道:“我們在這個敏感時刻去佛寶山,惠靈教會不會有特別的看法?另外,今天是第五天了,怎兩邊都沒有信息?雙方對我們身上的寶物沒興趣了?”
李凡陽喃喃道:“所以,形勢對我們越發詭異了?我從沒有像這不安過?”
項開明道:“如果我是二位靈王,才懶得理?搞清了又如何?勞心費力,一點用處也沒有?吃飽了撐的?”
“有道理?不跟普通人的思維走,棋高一著。”李凡陽輕輕拍了下手,道:“我們走,還是去佛寶山。我們是看景致的,其它管不了太多?想得太多,隻能待在飛碟不動了?”
四人飆射而出,直接向西飛去。中途有個旅遊區,他們在空中掃了一眼後,沒有猶豫,直接拍翅走了。二個小時後,幾人出現在一座高峰上,看著眼下的山,不禁目瞪口呆,世上還有如此美麗的造型?
腳下的高山,海拔二千八百五十米,對麵三十公外,有座同樣的高山,海拔不差上下。二座山夾著一條大江,偏偏在二座山夾的最寬處,也就是平原的正中,憑空聳立出一座圓形山,坐落在江心,不到他們腳下山的五分之一高,高出平麵約五百米。
它整體成花卷形,底部成緩坡聳立向約一百米,之後是一個約六十五度的陡坡,一直延伸到山頂,兩側是垂直約五十米高的懸崖相疊,方才成陡坡直達山頂。山上鬱鬱蔥蔥,也是圓形山脊,還有石柱從翠綠的林子中伸了出來,為圓山添了一份美感。
大江從東北方向來,向西北方向去,但大江到他們眼前位置後,被聳立的圓形山一分為二。一分為二的江,成二個半月形,圍著圓形山繞了半圈後,在西北方向衝出一個三角形、一個不到二平方公的小平原,方又合而為一。
在小平原的山腳,是一個闊大的教堂,前麵是一個五十萬平米的廣場,在山頂正中,聳立著一座高達一百米,寬不小於十五米、滿麵笑容的佛靈聖宗石質雕塑。
它四麵成像,所以,無論信徒與遊人站在那個方向,都能清晰地看到略微挺著的肚腩、麵帶微笑,在陽光下閃著淡淡的金光。
在三角形平原的中部,有一條寬闊的筆直大橋,通過三角形小平原上的廣場,連通大江的兩岸。在小三角形平原的尖部,則有二條相對小型的橋探向兩岸,供疏散人流之用。
餘慧歎道:“這的山形更為獨特,也更美,有點像長江上的白帝城,但江與水勢,要比長江小不少?”
希來˙雅瑤道:“但這片小平原,兩邊通過橋連在一起,有上千平方公,鼓起的山包,比白帝城略大些。不過,從整體景致看,比白帝城更美。可這有一百多萬人口,是中等城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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