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殯儀館內氣氛凝重,肖三的葬禮在此舉行。
館內聚集了許多麵帶凶相的社會人,他們個個橫眉立目,一身黑衣,腰間鼓鼓,顯然是有所準備。
空氣中彌漫著悲傷與憤怒的氣息,仿佛隨時都可能爆發出一場衝突。
葬禮的流程按部就班地進行著。
肖三的遺體被安放在鮮花環繞的靈柩中,靜靜地躺在那,仿佛隻是陷入了沉睡。
然而,他臉上的那抹陰冷與怒火,卻在無聲地訴說著他生前的不甘與憤怒。
前來吊唁的人絡繹不絕,他們或低聲啜泣,或默默哀悼,但更多的是眼中閃爍著怒火,仿佛要將這悲傷化為力量,去為肖三複仇。
就在這時,豁牙帶著一群人氣勢洶洶地闖入了葬禮現場。他們的到來立刻引起了在場眾人的憤怒與警惕。大雷子挺身而出,擋在豁牙麵前。
“我三哥已經死了,你何必要為難一個死人?”
他們一行人,個個故意穿著紅上衣,臉上帶著不屑與挑釁的笑容,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哈哈,這不是聽說肖三噶了?我這不是來看看嘛!”豁牙大聲嘲笑著,他的聲音在殯儀館內回蕩。
左右看看,豁牙冷嘲:“這**也算是個葬禮?嘖嘖嘖,這還不如我家狗死了的場麵大!”
他的小弟們也跟著起哄,紛紛附和著:“就是,肖三算個什東西,也就隻配跟我們老大家的狗相提並論!”
“我看這葬禮就是個笑話,肖三活著的時候就是個廢物,死了也是個廢物!”
他們的話語充滿了侮辱與挑釁,仿佛故意要刺激在場的人。
大雷子等人憤怒地握緊拳頭,但他們知道現在不是動手的時候,隻能強忍著怒火。
呂秀蘭站在一旁,她的臉色蒼白,眼中閃爍著憤怒與悲傷的光芒。
她緊緊地咬著嘴唇,仿佛要抑製住呼之欲出的怒吼。
豁牙囂張地笑了笑,回答說:“別生氣,我這人不太會說話,小學我都沒畢業,這不是想肖三了,想來看看他。”
說著,他就要往靈柩走去。
豁牙走到靈柩前,故意用腳踢了踢,嘲諷地說道:“肖三,你**也有今天?真是活該!你以為你死了就能擺脫我了?告訴你,沒那容易!”
他的小弟們也跟著大笑起來,仿佛這葬禮就是他們的狂歡派對。
他們紛紛掏出煙來點燃,故意將煙頭丟在肖三的身上,仿佛在宣泄著他們的怒火與不屑。
“看到了嗎?這就是跟我們老大作對的下場!”一個小弟囂張地叫囂著,“肖三,你**以為你死了就能安息了?告訴你,我們老大說了,要讓你死了都不得安寧!來,給你聽個響!”
說著,小弟拿出一掛鞭炮來!
大雷子等人再也忍不住了,他們怒吼著就要衝上前去拚命。
然而呂秀蘭卻突然大吼一聲:“都給我住手!”
她的聲音充滿了威嚴與力量,讓在場的人都為之一震。
她走到豁牙麵前,冷冷地看著他說道:“豁牙,你不要太過分了!肖三已經死了,你還想怎樣?”
豁牙囂張地笑了起來:“我想怎樣?我想看看你們這群廢物能把我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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