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張雲天在她心目中是一個不可估量的存在,有人在她麵前提起他的時候,她內心所起的波動,竟然勾起了她無限的幽怨,睹一片白雲,都能撩拔起她的相思。
“協助我創建公司,隻不過是一個得力的員工,跟勞斯萊斯幻影那小子無關,我們早就不聯係了,”龔欲曉有點敗興,懶於跟她爭辯,說道,“我們就此別過吧!”
向飛卿道:“我現在身上沒有錢,也沒有地方可去,看在我們愛過的份上,你得救救我。”
龔欲曉道:“我們愛過,並不意味著我得為你負責,給你錢花,給你地方住,你自己想辦法。”然後走向停在樹蔭下的寶馬。
向飛卿擰著編織袋飛奔跟上她,看她打開車門,連忙把編織袋塞到後排椅子上,然後坐到副駕駛上,說道:“難道你不對那個母夜叉為什把我趕出門感興趣嗎?”
龔欲曉坐到駕駛室上,說道:“從你無情拋棄我那一刻,你的人生就跟我沒有任何關係。我不是你媽,不關心你和任何人的糾葛。”
向飛卿邊係安全帶邊說道:“我把和我那個女人的故事,賣給你,你給我點錢,我今晚去住酒店,不然的話,我就住你車上了。”
龔欲曉啟動車道:“我不想聽你和那個女人故事。我給你錢,你閉嘴,別說話就行,我載到這附近最近的酒店。”
“不……你要把載離這越遠越好,這簡直就是我的傷心地,離太近了,我但心我會傷心到自殺。”向飛卿振振有詞地說道。
“當初你突然絕情地跟我分手時,有那一刻,我也想死,”龔欲曉優雅地轉動方向盤,好奇道,“這樣說來,我到想聽聽你的故事。”
汽車開過一個緩坡時,車子在減速帶上震動了一下,向飛卿道:“你的開車技術,我真是很嫌棄,時刻感覺都不平穩。”
龔欲曉黑臉道:“我停下來,你下車。愛坐不坐!”
向飛卿朝她敬了個禮,說道:“我現在是虎落平陽,不應該對你的車技挑三揀四……我認錯。”
龔欲曉眼神堅定地盯著前方的路,投入地開著車,問道:“那個曾讓你驕傲的富裕女人,怎罵著把你趕出家門了?你整個狀態不是虎落平陽,完全就是一條喪家犬。”
“萬萬沒想到,幾年不見,你會開車了,還開上豪車了,你開車的樣子,是我見過最好看的,”向飛卿望著她,說道,“如果你像你說的,錢是你自己賺的,我真是後悔跟了那個母夜叉,你才是我心中的白月光。”
龔欲曉自顧開車,沒有太大的波動說道:“錢是我自己賺的,但我不是你的白月光。”
向飛卿的眼珠轉了轉,說道:“你一直強調錢是你自己賺的,我算是明白了,勞斯萊斯幻影那小子把你甩了?”然後哈哈大笑。
龔欲曉虎著臉道:“有那好笑嗎?”
向飛卿道:“無論男人,還是女人傍大款,終究隻會被拋棄!這是寄生蟲應該有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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