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保衛隊長情不自禁了,呢喃著問道:“您到底是誰?是天上的神明?萬物之主宰嗎?您是否願意接受,一個罪惡之人的懺悔和膜拜呢?我保證、我渴望,一生一世都跟隨著您,做您的奴仆,為您效力,請收下我的膝蓋吧,至高無上的大人。”
“”林悠無語了,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睡醒之後,對方的態度竟來了個18度大轉彎。
什奴仆、效力、收下膝蓋?
什保證、渴望、跟隨者您?
您個屁啊您,剛才打我的是誰?
不是你嗎?不是你這個保衛隊長嗎?
我好容易睡醒,剛想好好教訓教訓你們,你們可倒好,打我一頓再給我個棗是吧?
“沒門!”林悠在心中暗暗罵道,盤算著自己該從哪兒下手。
可誰知那保衛隊長竟雙手奉上了自己的槍械,撲閃著眼睛,真誠無比地說道:“大人,請懲罰我吧,請洗去我的罪惡,寬恕我的過往,引領我踏上極樂淨土好嗎?”
“”林悠這回是徹底要崩潰了,心說這都是哪跟哪的事兒啊。
這保衛隊長精神出毛病了?
一心求死是吧?
好!
老子就滿足你的願望!
林悠瞥了瞥嘴,抬手接過手槍,頂住對方的腦袋又冷冷一笑,不屑地說道:“別想糊弄老子,你這槍明顯做了手腳,我一開槍就會炸膛。”
“怎怎可能呢?”
“,既然你一心想裝蒜到底,那我不妨就滿足了你的心願。”
林悠實在是懶得與對方多言,索性用實際行動拆穿謊言好了。
於是他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而子彈也毫無意外地從槍膛後方迸射而出,直直地射向林悠的麵門。
保衛隊長見狀,登時露出了狡詐的笑容,心說著小子帶個美瞳裝什b,還不是一樣中了圈套。
可緊接著又聽“叮”的一聲脆響。
非常怪異的脆響。
很少會聽到子彈生這種聲音。
打到刀上麵了?
打到牙齒上了?
麵前這小子難道裝了金牙?
防彈牙?
氪金狗牙?
保衛隊長的腦中閃過了無數個不可能的念頭,又慌慌張地抬眼一望,卻又一次被驚了個瞠目結舌。
隻見那黃銅質地的子彈,此時正從林悠的眼珠子上彈開,在空中瀟灑地轉了兩圈,徑直落在了隊長麵前。
眼珠子擋子彈
肯定不能是防彈美瞳啊
保衛隊長心懵,實在是想象不出,剛才還扛不住裝甲進攻的林悠,這會兒為何就變成了刀槍不入的家夥。
“難難道是硬化氪金狗眼?”保衛隊長輕輕嘟囔了一句,世界觀徹底被毀,不知該如何解釋自己的所見。
林悠卻冷哼一聲,更加不屑地說道:“遊戲玩多了吧?相不相信自己死後還能跑屍?”
“這應該不可以吧?你覺得呢?”保衛隊長弱弱地反問了一句。
“嗯嗯,我也覺得不行。”林悠聞言微微一笑,隨即擺了擺手,那懸浮在空中的巨刀,登時輕輕一抹,直接在隊長脖子上抹出了一道半尺多長口子,驚得周遭人等又是一陣騷動。
“天天,隊長掛了。”
“跑啊趕緊跑啊!”
“這小夥簡直不是人啊!”
眾工人見狀,紛紛被嚇尿了,一個接一個地使勁往二樓跑,生怕林悠找他們麻煩。
保衛隊長的身體也很快便冷卻並僵硬了下來,鮮血噴了一地,懷抱著死後跑屍的幻想,死不瞑目地橫躺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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