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 誰是銅棺主,誰又是高原(6K)

類別:未分類 作者:我不會咕咕咕 本章:第438章 誰是銅棺主,誰又是高原(6K)

    第438章 誰是銅棺主,誰又是高原(6K)

    祭海,仙帝獻祭地。

    古往今來一次次大祭都在這上貢,祭壇之上,一道模糊的身影出現,望著到來的向宇飛幽幽一歎。

    沒想到,到了如今,還有人記得他,知曉他的存在與痕跡,與那十個得到遺澤的幸運兒很不同,這個人的目的性更強,野心也更甚。

    “我當然知曉是你,也明白你的這一道殘念因始祖祭道而生,需要散去,要磨滅在世上的一切痕跡,但高原是最大的問題,與其磨滅,不如拋卻,將多餘的力量交由他人來繼承,來成為替代,己身自可再度超然而去。”

    向宇飛緩緩上前,言語之中自有深意,作為有史以來第一位成就祭道之上的存在,銅棺主在這條路上走得甚至比三天帝還要遠,讓他們都探查不清,察覺不到,在那之後又反反複複的祭掉自己,其實力不可想象。

    聽到他的話語,銅棺主沒有開口,但軀體卻是驟然扭曲了起來,在一陣讓仙帝都要心悸的波動過後,他的身上突然長出濃密的紅毛,眼窩中呈現出死魚般的眼白,口鼻雙目中開始流淌黑血,滿頭的發絲開始枯黃,體外有灰霧彌漫,整個人散發著最為濃烈的詭異氣息,極其恐怖。

    向宇飛感知到,這就是原初物質的真正源頭,一切不祥特征,隻是銅棺主發病時的一種症狀,唯有自己的進化物質是不同的,脫離了出來,演繹向另一個方向,這也是機會。

    “嚴格來說,所謂的不祥,就是我發病時的症狀,所謂的輪回路就是我那時走過的路,古地府便是最後的承載之所,這個樣子並非我所願,反反複複的祭道導致其出現,最終焚了自己,自此萬古皆空,不知何時起不時被人獻祭,加上那十個幸運兒的反哺,讓我漸漸聚來一道影。

    但事實上,我並不想如此啊,頻頻被打擾,功虧一簣,本該在成空中貫穿有無而出,脫離一切從無到有、從有到無的循環,卻被硬生生拖在了這,多出一抹殘念,你說,如何是好?”

    銅棺主輕歎,抬手一劃間那些病症扭曲剝離了出來,化成一片扭曲不定的原初物質,他就又虛淡了,隻剩下一道黑影,穿著破爛羽衣,立身在那。

    詭異生靈,不祥力量的源頭,恐怖的高原,所有這一切都根源於這個人。

    不過後世的種種災禍與慘劇,還真不能怪此人,而他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其骨灰也是意外灑落出去的,十位始祖尋覓而來才有了後世種種變故。

    “我早說過,那十個蠢貨隻會坑害別人,隻是得了遺澤的幸運兒罷了,卻偏偏覺得自己得了天命,能一窺祭道之上的風貌,連自主祭道都做不到的東西,也妄想其他,在我看來,原初物質的繼承人,選錯了。”向宇飛輕笑,正如他所推斷的那般,銅棺主純粹是被十個始祖給坑了,拖住了進步的步伐,甚至險些栽在這。

    一次又一次大祭,祭道的反哺反倒給銅棺主多出了新的負擔,又與這個世界觀、這片諸天產生了聯係,走又走不掉,起又起不來,不弄死這幾個坑貨都算是心性良善了。

    銅棺之主微微頷首“你說得對,原初物質的繼承人選錯了,但高原,不好對抗,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是我的繼任者。

    隻有繼任者才能對抗繼任者,你應能明白其中的意思,我累了,倦了,也想走向更高的路,但需要舍棄很多東西,有人繼承也不錯,這束殘念,不該存在。”

    說著,他的身影崩散成漫天原初物質覆蓋了過來,這是當初所遺留的最後一部分,整個融入了向宇飛的天命物質中,給予了他一個契機,一個能夠與高原爭奪的契機。

    正因為他是黑暗生靈,才有這樣的機會,更因為他有著超出祭道領域的實力、有著十色合一的最本源物質與天命物質,才有這樣的機會,隻有沾染了不祥的存在才能繼承不祥。

    “對,就是這樣,你就安心的去吧,高原自有我來處理,哈哈哈!”

    向宇飛放聲大笑,感受到天命物質全麵蛻變與壯大,他像是成為了銅棺主在世間的最後顯照,最後的力量,所有顏色的原初物質徹底歸一,化成了一種顏色,一種青銅之色,就如三世銅棺的色澤一般,那是最本源的力量。

    日落之下,青銅為棺!

    諸世奇景湧現,遍布唯一起源與無數未來支流,那出現了夕陽西下的橙色晚霞,更有青銅色的棺柩在日落中浮現,日落,是蒼天的落幕,而棺柩,則是眾生的落幕。

    諸世落幕,地府,是萬靈的歸宿!

    肉眼可見,在他體表那層天命橙金甲胄之外,又多出了些許青銅花紋的點綴,戰裙披落,肩頭猛地凸起兩個龍頭,口中銜著一枚圓珠,內滿是融合後的天命物質,一口青銅棺柩赫然出現在了腳下,與三世銅棺合一,載著他駛向起源。

    跟著,銅棺主與他相融的力量化成了一尊巨大的鎮墓獸屹立守護在周圍,其生有龍人雙麵、巨眼圓睜,長舌至頸部,兩頭各插一對巨型鹿角,四隻鹿角權椏橫生,通體髹黑漆後,又以紅、黃、金色繪獸麵紋、勾連雲紋、蒙著熊皮,穿紅衣黑褲,下半身如獸似馬,持盾揚戈,發出詭異的呼號聲,外形抽象,譎詭奇特,形象恐怖怪誕。

    “回溯起源,占據唯一,我便是高原之主!”

    腳踏青銅棺,身環鎮墓獸,向宇飛逆著古史降臨在起源之地,看到了不一樣的東西,在那極其遙遠的歲月盡頭,一片高原上有個小院,伴著湖泊,除此之外,什也沒有,一片空蕩。

    冥冥之中,像是有另一束目光顯照,源自高原意識,感受到了變化,想要阻止他,卻祭道分身所阻,古字所鎮壓,無力扭轉。

    “一切,由此而始,也由此而終。”

    天光光落清氣,地燦燦湧瑞霞,向宇飛立在了這片高原上,鎮墓獸對著腳下的高原發出低吼,隱隱有一種克製之力,望著空曠的院落,向宇飛緩緩找來一枚種子,在院落栽種下,周身繚繞的祭火緩緩凝聚成了一口爐子,燒水飲茶,那沸騰的青銅物質凝固,化作一口石磨盤擺放院落中央,原初做體,天命做弦,一口石琴緩緩在手中成型。

    錚錚!他隨意的彈奏著,冥冥之中的力量循環輪回,一株道花盛放長空中,落入池內,涅槃做一粒蓮子新生,在天命物質的孕養下緩緩成長壯大,化作了萬劫輪回蓮。

    琴音渺渺,原初重塑,在這無災無劫之地,似有門開,若有路顯,清光招展;五氣透九天,素白紛紜含上下,征雲蕩蕩從地起,一片璀璨。

    “那個人遺留的力量,竟然選擇了你!你想替代他,成為一切的起源!”高原意識震怒,這等若於跟它在爭搶力量,雙方皆能調用銅棺主留下的部分力量,豈不是陷入了誰也奈何不了誰的境地中?

    “錯,你的眼界真的很狹隘,自始至終都隻能看到別人的東西,而不是自己,原初物質再好,高原再神異,那也是別人的,終究隻是我過度的跳板而已,一切都是為了壯大我自身的道,我自己的路。

    承接銅棺主之力,不是為了成為他,這個身份將另有人承擔,一個你意想不到的人,那個時候,也是我脫離而出,真正超然之時!”向宇飛幽幽開口,沒有波瀾起伏,非常的平靜與漠然。

    他與高原的區別很簡單,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超越,為了自己,為了更強,所謂的銅棺主之力與原初物質也不過是利用的工具,不會留戀;高原不同,它畢生的夢想,至高的追求就是成為那個人,繼承他的所有,成為銅棺主;這便是根本的差距。

    對於向宇飛而言,另一個背鍋俠,一個承擔他不需要力量的載體,合適的人選正好出現。

    轟隆!繼承銅棺主殘留力量後,他開辟前路,對應超脫的彼岸無歸境界直接推演出了半步,讓向宇飛一下子跳脫出去半個身子,達到了對應祭道的境界。

    彼岸無歸,這架金橋已經延展出了命運長河大半個橋身,深入到了念想邊界之地,將要躍出,一片片平行諸天在那橋下被開辟,出現了圓滿的時間線與無數可能走向,主幹與支流奔騰,文明與曆史發展,生靈在呼嘯縱橫,獨特的大道與‘體係’在衍生,開始呈現循環,細細看去,那無數完整的平行諸天也不過一粒微塵,而這樣的微塵在橋下則有無數,在聖光中起伏,無窮無盡。

    踏在金橋上,向宇飛觸及念想邊界,所有體係都隱隱超出了祭道領域,讓他有了一種奇妙的感觸,這片區域,沒有時間,沒有空間之感,超越所謂的永、道、大千世界、所有時空、宇宙之外、混沌之外、無所不在,從古至今,再到未來,都可在立足這個領域的生靈一念間消散,眸光所至,枯竭所有,重現所有。

    這是祭道之上的神異,他在銅棺主的幫助下有所感知,現世節點,高原意識同樣察覺到了這股變化,發出了不甘的怒吼,在它看來這是家進了賊!

    屬於自己的力量與財產被外人搶奪,不可忍受,更不能接受!

    “哈哈哈!現如今,你還能在我麵前如何了?”得到加持的向宇飛分身大笑,偉力大增,直接調用起高原下的力量來分庭抗禮,雙方如今都是‘偽祭道之上’的狀態,誰也不下於誰。

    那而已,高原上所有的終極始祖全都一顫,有命運長河高懸在天,垂落下一條又一條因果緣線將他們連接,化作提線木偶占據替換,直接就化作了自己的天魔眾。

    肉眼可見,他身後的終極始祖密密麻麻,足有成千上萬,這樣的祭道之力融匯一體,已經到了難以想象的程度,甚至這股力量開始反過來侵蝕高原,要打壓它,勢頭太猛,竟衝擊的它節節敗退,一時間有足足五成的高原區域都化成了橙色,成為了古地府的疆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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