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走在前麵是不可能的,先前兩度被扔托兒所的經曆,已經讓金鱗明白小朋友在春日百果街,如果自身形體沒有達到某種標準是寸步難行的
而且那些妖族真的會拿尺來量的!
“龍族小少爺及隨從,各一位!”
蘇言走在金鱗的前頭,來到雌獸頗為忌憚的桃花園前,出示自己懸掛在腰間湛藍色通行證,妖族門衛看一眼,回頭轉身高聲喊了一嗓子,通知內的貴賓們有一名優質的雄獸找上門來了。
桃園涼亭下的雌獸們,向蘇言這邊瞄了一眼,但沒有什大動作,就隻是簡單的看一下來客的容貌。
蘇言向她們看了一眼,又看一眼站在亭子外麵花枝招展,使盡各種手段表達自己愛意各類雄獸們,略微沉吟,傳音給金鱗說道:
“這應該能施展鑒定術了吧?貿然靠近桃園涼亭,我擔心那些發情的雄獸可能對我們進行群起而攻之.”
看到各族雄獸上演的求偶才藝,蘇言非常肯定他們都激血上頭了,如果自己貿然靠近各處涼亭,他們絕對會把自己當做和他們搶婆娘的情敵一頓暴打。
鬥法倒也無所謂,但雄獸們顯然不會單打獨鬥而是會群起而攻之,先把自己作為最大的敵人排除掉。
各處涼亭前雄獸們都是抱團的,涼亭前麵雄獸少的十幾隻,多的上百隻內不乏一些修為至元嬰期的人形體。
因而,蘇言才詢問金鱗,在相隔數百米距離情況下,能不能施展出類似夏禹鎮魔司檢查魘鎮之法的鑒定手段。
“我們沒有那類望氣術,夏禹的望氣術屬於不可外傳的絕密術法”金鱗搖搖頭傳音回答了蘇言的問題。
魘鎮教派源於生靈心底不甘、欲望,不可能完全撲殺,隻要存在欲望沒有魘鎮教派也會有醃臢教派。
因而,夏禹王朝規模性識別魘鎮之徒的術法屬於絕密術法,不會輕傳,否則一旦落到魘鎮教派的手,他們就可以通過逆向研究破解掉夏禹的望氣術。
夏禹鎮魔司修士們,自身其實並不懂望氣術,他們施展的望氣術是源自鎮魔司指揮使的烙印之法,施法時候,隻是激活烙印於體表上的望氣之法。
“.沒有鑒定術,我們要怎找出潛藏在春日街的獙獸啊?”
得知金鱗沒有辨識魘鎮徒之法,蘇言臉頰露出無語表情:“我們也隻是猜測獙獸可能在桃花園而已,實際上,獙獸在什地方、長什模樣、有沒有進行奪舍我們都不清楚。”
“所以,這就是對我們的考驗!”金鱗滿臉嚴肅直接開口說道:
“如果隻是單純的誅殺,師尊隻需要抬手就能做到,特意交由我來便是對於我在修行一道的考驗,檢驗成績!”
金鱗與蘇言不一樣,蘇言修行的模式應該能稱為家庭式教育,而且,還屬於得天獨厚的獨生子,並沒有其他的兄弟姐妹來與他爭奪家族長輩的資源。
但金鱗不一樣,宗門是一個微縮封閉社會,她雖貴為前任首座遺孤,但沒有為宗門做出過功績的修士,卻獨自占據大量資源會讓人在身後嚼舌根的,更會有辱父輩積攢下來的名聲。
金鱗對自己的要求極高,更是用自己手的直劍打出首席弟子的名頭。
蘇言的吐槽,讓金鱗忍不住開口糾正蘇言在對待事情上的態度。
世界不可能圍繞著自己轉,更不可能存在天上掉餡餅的美事,獙獸也不可能像傻子般跳出來討打,雖然不知道獙獸目前的行蹤,但可以去探、去尋、收集獙獸行蹤相關的可能性。
事情都還沒有開始,你這小狐狸怎就在這說一些泄氣話,擾亂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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