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心很不爽,覺得賈東旭和張向陽兩人都拿話擠兌他。
張向陽把秦懷茹扶進屋,出來就看到許大茂和傻柱幹起來了。
原來,他前腳進屋,後腳許大茂就從後院兒過來了。
許大茂中午喝了點兒酒,一個人閑著無聊,自從參加工作,他就和父母分開住。
父母住在原來的房子,許大茂住進了四合院,去了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的日子。
一個人很自在,有時候也很無聊,閑著無聊就容易生事。
本來他跟傻柱和賈東旭就不對付,聽見傻柱在那兒叫苦,冷嘲熱諷的說:
“傻柱,瞧你那德行,什樣的人結交什樣的朋友,你和賈東旭就是一丘之貉。”
“許大茂,怎說話?你和賈東旭才是一丘之貉。”
傻柱騰的一聲站起來,心中正有些不爽,找不到消氣的地方,許大茂主動送上門來,傻柱覺得,應該找他練練。
所以一邊往許大茂這邊來,一邊活動胳膊,一副要打架的樣子。
許大茂跟傻柱從小就不對付,兩個人打架是常有的事,之前每一次打架,挨打的都是許大茂。
他除了比傻柱小兩歲,回頭身高都差不多,不過這時候的許大茂因為年齡小,顯得很單薄。
加上傻柱練過摔跤,天天用刀切菜,手晚上有力,所以往往打架,許大茂都不是傻柱的對手。
不過記得上半年有一次許大茂和傻柱打架。
許大茂再一次被傻柱揍的鼻青臉腫,坐在那兒氣得七竅生煙的時候,張向陽輕輕的說了一句:
“大茂兄弟,生氣沒用,這年頭憑的是實力說話,北海公園那邊,天天都有練拳的,找個師傅學兩招,出其不意的把傻柱打趴在地。
不但找回了場子,從此以後,傻柱再不敢在你麵前囂張,一舉兩得呀!”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張向陽輕飄飄的這一說,許大茂聽到心去了。
之後經常去北海公園兒,找到一個練武的師傅,要拜他為師。
練武的師傅一開始不收,許大茂第二次去的時候,就拎了兩瓶兒。好久酒,還有一個紅包,麵裝了20塊錢,一起塞給練武的師傅。
練舞的師傅立馬笑逐顏開的說:“你這孩子,這是幹什呀?我說不收就不收,給我好處我也不收。”
對方嘴上這說,其實已經把東西收一下,然後上下打量了許大茂一番,有點兒勉為其難的說:
“要拜我為師可以,不過隻能是編外弟子,學一些基礎功夫,而且不能用於打架鬥毆,報仇雪恨。”
“不會的,師傅您放心,您的教誨,徒兒謹記。”
許大茂說完跪在地上磕頭便拜,一邊說:“師傅,請受徒兒一拜。”
“好,起來吧,從現在起,每逢星期天,早上8點,到這來給我學習,學期三個月,學費30塊,剛才給我的東西不算。”
對方說完又練起拳來,於是許大茂開始跟著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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