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地星星點點的火把被逐漸變厚的雲層遮擋住。高空比地麵更加涼爽,一開始戴娜安還在警惕是否會有狐樂之地的飛龍騎士趕來追擊,不過很快她的精力就因此消耗殆盡了。
隨著高度的持續攀升,戴拿安索性將風衣的高領豎了起來,借著星光端詳弩機上的木紋。長時間的平穩飛行讓戴娜安在不知不覺中竟然趴在弩機上睡著了。
醒來時,戴娜安看到馬尼姐弟正在和一男一女輕聲攀談,微弱的亮光照著熟睡的荀琴洛可可,使得荀琴洛可可就像馬尼哥布林肩上的配飾一樣。
身旁有一絲微弱的紅光,戴娜安偏過頭,看到裝置的球已經從深藍色變成了火紅色。隨著色逐漸亮起來,球漸漸變得透明,到最後,幾乎無法分辨球的位置。這時,戴娜安才開始注意到葛朗台在一個足球場大的花園。
“喜歡我的屋頂花園嗎?”一個看上去二十歲出頭的女人出現在戴娜安旁邊,這女人正是剛才還在和馬尼姐弟攀談的女人:“我叫雅拉娜。”
“我叫戴娜安。”
“很高興見到你,你是第三個來到這的人類。有興趣參加我們的早會嗎?”
“你們在花園開早會?”
“不,我們不在樓頂開早會,我們在頂樓開早會。”
清晨,雅拉娜召開了每一次的早會。隻是這一次,講台的幕後多了幾個外來者。
“早上好,我叫貝塔。相信多數居民都和我一樣承受過戰爭的苦難。我在經曆過一次慘烈的戰爭後,夜總是睡不好——每當我睡下,我就會夢到那次夜間大屠殺。來到這之後,我每的睡眠狀況都很好。但是昨我一夜未眠,不是因為戰爭的創傷,而是因為我又能見到我的養父。
“我曾經是一個孤兒,孤兒院有個叫舒克的醫生。老人曾經送給我一桶九十六粒裝的含笑丹,他哺乳動物吃下一顆這種藥丸後,將在十日內暫時失去痛覺——無論是**上的還是精神上的——他認為含笑丹能夠幫助我擺脫自閉症。
“經過老人的多次努力,我終於同意服用含笑丹。吞下含笑丹之後,我的內心找到了平靜。於是我每間隔九就服下一顆含笑丹,並向他虛心學習製作含笑丹的方法。
“老人每周會有三到五時間外出采藥,多數時候我都隻能在腦海我所學習的內容,不太願意和其他孤兒溝通。在我生命最難熬的那段時間,我遇到了我的養父。他雖然是龍騎軍團的人,卻很少主動跟我攀談戰爭。
“養父的細心陪伴,外加對藥物治療的堅持,不到七個月,我就擺脫了自閉症。無論發生任何事情,我現在都心無波瀾。
“相信大家都聽過均衡之神,正是她將巨龍帶到了這個世界。我們不知道均衡之神的真實身份,卻知道她希望這個世間的弱者能夠團結起來擊敗狐樂之地——當然,一旦狐樂之地取得了最後的勝利,均衡之神就會毀滅這個世界。
“就算均衡之神沒有毀滅這個世界的能力,為了我們的後代有一個健康成長的環境我們也應該肅清狐樂之地。
“當然,這不是僅僅因為狐樂之地反人類反自然。
“以狐樂之地的一貫作風,征服了地麵,想必他們也是遲早會打算征服空的。
“如果不同狐樂之地作戰,等待我們的將是屠殺或者奴役,到時候也難免會有一場惡戰。
“我們厭惡戰爭並不代表我們不敢與誰作戰,我想烏托邦的居民也是明白這一點的。我們的體育競賽和巨龍競賽本來就和軍事演習沒什區別,相信就算是今投入戰鬥,我們也能充分發揮我們的實力。
“昨晚,我的養父來到了這,跟我起了大決戰的事情。龍騎軍團作為最後一支同狐樂之地作鬥爭的軍團將在今同狐樂之地決一死戰。
“想必烏托邦的居民多多少少曾經受到過龍騎軍團的恩惠,加入今的戰鬥,既是對龍騎軍團的報恩,也是為我們爭取一個未來。我和雅拉娜向大家承諾,參戰與否,全憑自願。隻要有一位居民不願參加戰鬥,我們的烏托邦巨龍就不會降到雲端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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