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被創造出來的世界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草根之一 本章:第一百二十五章:被創造出來的世界

    地麵上有許多白色的點,戴娜安知道,那些都是進入創世神界後的界王神族。因為所有界王神族的物質到達創世神界後都會變成白色,早在低空飛行時,戴娜安就看到了來自各個行業的界王神:有專門負責勘探的、有專門負責挖掘的、有專門負責運輸的、還有專門負責指揮的……

    隨後戴娜安就看到了一幫奇怪的界王神,他們全都跪在一個與飛行平台等高的山頂上。這些界王神仰著頭發出“嚶嚶嚶”的奇怪聲音。一開始,戴娜安以為這些界王神是被打了。隨後才發現,並沒有誰訓斥他們。

    史拉得布多告訴戴娜安,那是一群正在向起源界許願的界王神——他們或是因為想要看到起源神、或是想要彩票中獎、或是想要提前退休——他們認為,隻要創世山的山頂上做出那樣的舉動,起源神不僅會聽到他們內心的聲音,而且會在冥冥之中幫助他們。

    一些界王神為了找到創造“樂園”的靈感也會加入許願大軍——他們或是即將畢業的學生,或是在“樂園”拍賣會上屢屢失利的創造者——創造出一個能夠吸引史拉德多的宇宙,代表著自己就有希望成為一個主題樂園的“修複者”。一個修複者的年收入最多能夠達到史拉德多年收入的九百萬分之一,最少也是驅逐者的十萬億倍!隻要沒有界王神在自己負責的“樂園”胡鬧,修複者完全可以拿著裂隙製造器到其他界王神創造的世界尋樂。

    界王神中的貴族甚至在創世神世界建造了一個巨大的校區,那所學校被稱為“創世神校區”。創世神校區,由上萬所中學和三千個創世學院。從創世學院畢業的界王神幾乎都擁有創造世界的能力,但是創造出能夠稱得上“樂園”的宇宙卻十分困難。

    不少在創世神界中混得不好的界王神回到界王神界返鄉置業,在界王神界中修建純白色的建築,並試圖在界王神界找到創造出“樂園”的感覺。不少界王神開始進入到那些白色建築中,向他們詢關於創世神界的事情——漸漸地,一個新的學派誕生了——創世學,他們甚至成為了界王神界的主流學派。

    事實證明,在界王神創造出樂園的概率和效率才是最高的。不知不覺中,創世教育已經風靡整個界王神界。隨著創世教育的係統化,界王神界甚至出現了創世工廠和創世工作室。在創世工廠中,每個界王神隻創造組成宇宙的某一個部分:星球、生物、意識、規律等等。而創世工作室中的宇宙則由能力更強大的界王神獨立創造一個完整的宇宙……

    直到飯後,戴娜安才聽到了存無形的聲音。這時,桌上的肉塊剛好變成了一個上字形,從上字的底端亮起了一道閃著七色光的裂隙,那道裂隙無限向上,似乎要穿透整個宇宙!與此同時,整個創世神界靜止了。

    “裂隙的那頭有一個十分古老且龐大的思想體,我甚至能在這感受到它。它正在用意念逐個修補所有的七色光裂隙!它切換了腦電波的頻率了……它洞察到我在觀察它了嗎?”沉默良久的存無形激動地著:”戴娜安,我要去看一看在這個宇宙之外的世界。”

    “這真是一個光怪陸離的世界。”戴娜安決定散散心,順便消化消化肚子的食物,跳上桌子了一聲:“我陪你一起去。”

    “他們是被點穴了嗎?”戴娜安看著四周如石像一般無法動彈的界王神。

    “我想是這個特別的裂隙產生了某種放射性元素,令這些號稱界王神的生物無法動彈了吧。如果這個裂隙消失了,他們應該也就恢複了。你腳下的機器都還在正常運轉不是嗎?你我二人也算是運氣夠好,我曾經遇到過一個能讓火焰靜止的裂隙,那個裂隙保住了我的性命,消失後卻令然我丟掉了實體。所幸我活了下來,我感知世界的模式發生了翻覆地的變化。參與實驗的其他誌願者由於沒有接觸到那個轉瞬即逝的裂隙,全部都死在了火焰之中。那裂隙讓我擺脫了**上的束縛,卻讓我在精神上陷入了長期的無聊之中。永生,實在太漫長了。”

    “那個裂隙如果有名字,一定叫:接觸我者,獲永生、變無形。”戴娜安本是為了讓存無形開心一下,但是她自己也笑了。

    “這可不好笑。在我擁有**的時候,家連個鏡子都沒有,我長什樣子我從來都不知道。在我成為存無形之後,那些實驗員也不想讓我知道。雖然他們一直手有我的全部資料,但是他們並沒有用同樣的方法創造出第二個存無形者——即便是用我的克隆體也不行,我想,他們是再也沒有調試出同樣的裂隙吧。反反複複的實驗,以及不斷地將我稱之為‘存無形’讓我徹底忘記了自己本來的名字。

    “我以前一直認為名字隻是個代號,忘掉自己原本的姓名後,才知道名字的重要。我在漫長的旅行接觸過無數個永生者,卻從來沒有接觸過存無形者,我是個異類。我在受到無數次排斥後才開始嚐試著進行你所的‘附體’,那種感覺就像黑客入侵別人的思想體。有些入侵輕而易舉,有些個體嚐試個千百年也不行。於是我總結了一個三秒定律:但凡不能在三秒內完成入侵的思想體,做再多的嚐試也是白費力氣。

    “一開始,我覺得成為他人是一件很別扭的事情。即便我隻是附體了一棵樹,我也會覺得良心過意不去。之後我就覺得附體植物是一件很無聊的事情——因為我主觀意識作用於客觀世界的可能性幾乎為零,與植物的交流也讓我感到無聊——即便是我遇見過最聰慧的植物,它與我所探討的話題也無外乎就是它是如何生長、經曆過哪些風雨以及授粉時的溫馨。

    “植物,從來不把對事情的認知上升到哲學意義,跟它們聊,它們也無法明了。我從來沒有見到過一個由植物建立起來的文明。它們隻是活著,然後死去。龔自珍曾經‘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植物有感情,這沒錯,可是它們無知,所以它們最可憐。在我到達過的所有世界,植物承受的痛苦最多,得到的收獲最少。

    “植物隻能活著,體驗喜怒哀樂,感知愛恨情愁,它們隻有情緒上的**。植物是完全的懷舊且毫無好奇心,它們隻在乎自己體驗過的事情,也隻跟你交流它們所記得的事情。植物對未來的憧憬也局限於它們的過去,它們隻是希望再次體驗某種它們體驗過的事情。對於一切未知的事情,它們都嗤之以鼻。

    “正因如此,成為一株植物,也是最無聊的事情。漫長的歲月讓我學會了很多,對時間的精確感知就是其中之一,這一點,是跟細菌學習的。附體卡妹哈妹蛤消耗了我00秒的時間,附體撕雞魔人花費了我008秒的時間,而附體龜仙人則整整耗去了我84秒的時間。這些都跟那些思想體的智慧程度成正相關。有趣的是,附體一隻細菌需要消耗的平均時間是019納秒,而附體一株植物需要消耗的平均時間是07納秒。可見,植物並不比細菌聰明多少。

    “我曾經在1毫秒內反複通過同一個裂隙數百次,每次穿過那個裂隙,另一麵的時間就會流失數萬年。隻可惜,縱然過去了那多時間,兩個世界的文明都還沒有發展出裂隙科技,它們都隻是各自忙於戰事,對裂隙毫不關心。有趣的是,兩個世界都毀於戰爭之中,到最後都是連一個思想體也沒有剩下,仿佛本來就應該是兩顆沒有生命的行星。或者那兩個世界的文明都被它們自己判了死刑,也把兩顆行星上的本土生命判了死刑。

    “在那之後,我遇到了一個經過那個裂隙的宇宙飛船。有趣的是,那個飛船穿過無色裂隙時,飛船本身並沒有受到任何影響。飛船上的所有生命體也是,似乎他們根本就不知道裂隙的存在。當我告訴他們裂隙的概念後,他們都笑話我——因為他們連偵測裂隙的手段都沒有。最搞笑的是,他們竟然有蟲洞的概念。但是那個落後的文明連蟲洞也沒有見過,不過他們卻已經發明了腦電波識別器。他們就和地球上的人類精英一樣對我的存在感興趣,他們渴望變成我,卻對我沒有一絲尊重。

    “我附體了他們中的一員,利用他們飛船上的其他生命製作了一個裂隙識別器,沒想到,那個飛船的推進器正後方,就有兩個與飛船保持同步運動的裂隙。一個是之前的時差裂隙,而另一個裂隙隻有一個原子大。我自然棄船選擇了那個原子大的裂隙。有趣的是,裂隙的另一頭,是個隻有菌類的星球。

    “細菌最有趣,也最純粹,成為一隻細菌,你會知道細菌們隻在乎兩件事情:活著和繁殖。連喜怒哀樂也不是那重要——因為細菌實在太短壽了,也實在太簡單而實在了。感受情緒對它們來,是一件浪費時間的事情,所以它們舍棄了。但是要活著也不容易,聰明的細菌能在有生之年學會多重變異,而愚蠢的細菌則隻能讓後代在變異這件事情上努力。當然,最聰明的細菌都是通過感知和預判宿主的身體情形來選擇變異的時機。那些胡亂變異的細菌比遲遲不做變異的細菌更短命——因為變異是一件十分消耗能量的事情,而細菌所擁有的能量實在太有限了。我見識過太多為了彰顯自己的變異本領而英年早逝的細菌。不過,我還是十分喜歡觀賞和體驗細菌的變異。

    “我見識過最會變異的一隻細菌在0001納秒內變異了上千次,當然,那隻最能秀的細菌在完成019次變異後就嗝屁。我試過極速變異,但我用同一隻細菌來做的變異極限也就0001納秒內變異7次罷了。每當我突破那個極限的時候,那隻可憐的細菌就會死去。不過我作為一隻細菌活得最久的一次則是78億年,那是一次不太成功的生命。我的後代覆蓋了整個行星的表麵,但是無論我們如何變異,我們也沒有再進化下去,也沒能逃過一個反細菌裂隙的打擊。如果我的那些後代能夠聽我號令我就能建立一個超級文明,可惜,它們終其一生都隻在乎兩件事情。對於科技,它們毫無興趣。

    “你知道那個反細菌裂隙的另一端是什嗎?是神起星。”

    “所以……你喜歡當一個神起?可是你為什要讓我阻止神起大軍的入侵?”戴娜安完全不敢想象人類文明對存無形有多大的吸引力,難道人類的文藝作品是第一無二的嗎?或者……存無形喜歡自己,以至於對整個人類乃至銀河係都產生了保護欲?

    “我附體過我在神起星上感知到的所有生物,但從來都沒能安詳的度過一生。幾乎神起星上的每一種動物都在我的影響下建立過一個輝煌的文明,但是無論我如何勸導,那些文明都會毀在自己的貪婪手。

    “所幸,每次在建立文明的初期我都會創造出一次性的文明監督器——那個文明監督器能夠監測到十萬光年內的文明數量,不過最大的作用還是當它監測到我所建立的那個文明蕩然無存時,它會以犧牲自己為代價,將神起星係恢複到我剛到神起星時的樣子。

    “久而久之,神起星上的諸多生物都擁有了不經啟迪便能自己建立文明的本領。

    “但是,那些植物除了文學和藝術什也沒有。它們都無法將自己的根係從泥土拔出,走到其他地方去,竟然也將自己稱之為文明。它們將自己的詩歌刻在自己的骨子,形成它們的年輪。它們用自己的皮膚來雕刻,將自己的後代砸在地上來進行畫作。由於它們的文學作品和藝術作品都拘泥在感情領域,始終缺乏深度思考,它們的文學水平和藝術修養跟神起族比起來差遠了。

    “可以,是神起族的文化吸引了我。雖然神起族的文藝工作者比神起星上其他任何種族的文藝工作者都要少得多,但是,他們卻能創造出神起星上最耐人尋味的文學和最動人心弦的酒歌。每一個神起都是生的畫家,但絕大多數神起都隻能創作出拙劣的畫作。在原始社會早期,擁有高超技藝的畫家被奉為圖騰使者。那些渴望揚名立萬的神起會讓圖騰使者給自己的家族設計獨一無二的家族圖騰。到了原始社會中期,每個家族都有一個圖騰使者為他們的家族成員繪製圖騰。

    “當那些九頭蝸自發建立起部落文明後,我試圖成為一個徹底的觀察者,看看它們能把神起引導至哪。但是,我終究還是想體驗一下,成為一隻神起。我隨機選擇了一顆即將孵化的神起之卵,那時候我才知道,即便是一個新生的九頭蝸,也已經度過了漫長的前半生。阪田銀蛇的一生太無趣,所以我決定擴大自己的影響力。我承認,作為一個領導層,我做了很多邪惡的事情,並且純粹是覺得那做會比較有趣。可能是我支配過的文明太多,已經覺得掌權和遊戲毫無區別。畢竟生命如我,除了探索,都是遊戲。畢竟神起族普遍功利性太強,能夠成為朋友的思想體不多。在我接觸到的所有思想體中,真心對待其他思想體的,就你一個。

    “當我厭倦充當神起族的核心人物後,我到底還是想起來去體驗一次最完整的神起人生。所以,後來我附體了神起的幼蟲——一隻剛剛降生的黑暗精靈,雖然有很多恐怖回憶,但那也十分刺激。最有趣的是,幾乎神起體內的所有成分我都體驗過。

    “幾乎所有與神起星的相關傳,都與我早期成為神起星上其他個體所做過的事情有關聯。大概是經過不計其數的星球重啟,星球上的那些生命在潛移默化中擁有了我的部分記憶。

    “最不可思議的,還是我通過一個反神起裂隙來到黑科技森林。與神起相關的一切,經過那個裂隙後都不存在了。也有可能這世界上並沒有反細菌裂隙和反神起裂隙,我隻是三次經過了一種反實體裂隙而已。如果真是那樣,那些裂隙就很有可能是創世文明的回收工具了。最神奇的一點,就是為什唯獨我的思想體沒有被回收,也沒有其他的無形思想體幸存下來。又或者,無形的思想體之間是永遠無法互相感知的?

    “可想而知,我是有多想搞清楚這件事情。我拜訪了所有地球上的精英,他們不是認為自己出現了幻覺就是認為自己深陷夢境。不過,他們都不在乎我的問題。那些精英反倒是問我如何成為存無形,他們普遍都渴望成為沒有實體的思維場!

    “後來我想明白了,那些裂隙是具有選擇性的。道理很簡單,正如指紋鎖一樣,那些裂隙唯有作為存無形的我才可以通過。

    “唯獨你沒有跟我提及如何永生這件事情,反倒是願意跟我談心,為我側耳傾聽。

    “我們都屬於認真活著的那一類。都是認為活著就要活得十分自在的思想體。我喜歡你處理事情的態度。

    “你對很多事情既在意,又毫不在意。你對這個世界的大多數思想體毫無信任可言,但你又有願意去無條件信任的個體和群體。你認為這個世界肮髒無比,但你又能感受到這個世界上最幹淨的事情。你既純淨又複雜,既熱情又冷默。但你並不是精神分裂,你真是一個有趣的思想體。

    “我見過量子態的實體,卻在遇見你之前未曾見過如量子一樣不穩定的思想體。遇見你之後我也跟地球上的其他思想體交流過,要知道,在你倒地的那段時間,我在地球附體和與之交流的個體都分別以百計——無論成為它們的同類與否,它們都不像你一樣是一個充滿矛盾的思想體。它們或者被一兩個矛盾折磨到幾近崩潰,被局限在蠅頭利和苟且偷生。或者做事毫無顧慮,要鼠目寸光,要唯利是圖。但是你卻能從一顆遙遠的星辰那找到安寧,能在削弱賽亞人體能的綠光輻射之下砥礪前行。

    “你一腔熱血想做好事,卻也能作出冷血的決定。

    “你像個孩童一樣有一顆純淨的心靈,但你卻也擁有十分複雜的思維能力。

    “你對自己充滿信心的時候,會接受那些令你痛苦萬分的決定,並能在承受痛苦的時候堅持下去。你的精神和**承受過的痛苦,即便是地球上的其他賽亞人也為之感到恐懼。

    “你的思維速度很快,總是痛快地做出接受或拒絕的決定。一旦決定,你會立刻執行。許多思想體在做決定的時候都會再三猶豫。那些思想體在執行的時候,都是不努力、不放棄,或稍作努力後立刻放棄。隻有足夠堅定的思想體才能硬撐下去,雖然多數硬撐著的思想體都會高估自己的實力。但是你很有趣,你的實力不穩定……”存無形嘮嘮叨叨個沒完,一開始戴娜安還覺得他話的內容有趣,戴娜安喜歡聽存無形講故事,但存無形誇耀戴娜安的時候,戴娜安便開始昏昏欲睡。

    第一次,戴娜安覺得穿過一個裂隙竟然需要消耗大量的體力和時間。

    有一件事情,是存無形和戴娜安都沒有注意到的,戴娜安在穿越裂隙的過程中,同樣是一個存無形者。存無形感知到戴娜安的腦電波正常,就以為戴娜安沒有發生變化。實際上,當戴娜安接觸到裂隙的那一瞬間,她就已經變成了一種與裂隙顏色相同的純能,隨著裂隙的洪流,前往裂隙的另一端。隻是變成純能這件事情,並沒有讓戴娜安在感知上有什不適應,當她到達裂隙的另一端時,那純能又變成了原來的她。

    終於,那個七色光的裂隙被甩在了戴娜安的身後。戴娜安的知覺係統足足花了好幾秒鍾來適應這個更古老的空間。戴娜安適應後,回頭看著來時的裂隙,她身後那七色光裂隙在快速的變淡的同時,還在變得更窄、更短。

    現在,那薄如蟬翼的刺眼裂隙已經變成了一條微微發亮的七色絲綢漂浮在戴娜安身後,那絲綢似乎是從地麵生長出來的一樣,也就幾米長。三五秒的時間,絲綢就變成了黑色,隻有一個花生仁大的七色五角星光斑還在那發出微弱的光芒。

    “很神奇不是嗎?”存無形驚歎地著:“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會變幻形態的裂隙。我曾經遇到過一個人類的騎士,她自己找了傳中的聖杯,可是當她握到聖杯後卻被傳送到了令自己完全陌生的世界,而聖杯也由黃金的酒杯變成了一個拘謹的金人。

    “一開始我還笑話她,因為她所在的地方就是地球。地球上的金人多了去了,沒什好稀奇的。當我檢查了她的記憶體後我才發現:那個騎士來自於145年前的地球!雖然地點沒有變,但是時間在她握住聖杯的那一瞬間改變了。並且那個聖杯也在那一瞬間變成了一個苟延殘喘的金人,了一句剪短的話,那是我未曾聽過的語言體係。之後,那個金人便死去了——由試圖掙紮出騎士手中的活物變成了毫無思想體特征的金像。

    “那個騎士現在依舊被當做瘋子關押在阿卡姆瘋人院,有興趣的話,你可以去拜訪她。她在瘋人院的編號是n897757啊啊啊啊唉4。在瘋人院長達50年的電療中,她連自己的姓名和尋找聖杯的原因都忘卻了,但她並沒有忘卻握住聖杯的那段經曆。實際上,她隻記得兩件事情,一件事情就是握住聖杯後到達了萬年後的阿卡姆瘋人院,另一件事情就是你。

    “在她貪婪地看著聖杯時,我從聖杯的倒影推斷出你在她的正上方。實際上,她旁邊的魔法師用兩個十字架固定住了你的雙手。你穿著一身黑色的鬥篷,縱然整個人被固定在花板也沒有鬆開手的舌中劍。

    “你試圖阻止她接近聖杯,並告訴她握住聖杯後,她會瘋掉。可是她不相信你,她認為那是你想跟她爭奪聖杯而為她下的套。雖然你跟她過,你已經拯救了無數個世界,那一次,你是專程去拯救她的。可是她堅信你是一個邪惡的女巫,為地球上一個自稱大力神的邪惡男人效力。

    “而她是要獲得永生的,將來她會奪權成為女王。那個魔法師將和她同時獲得永生,騎士團的另外十一個姐妹則會輔佐她征服世界。她認為聖杯就是世界杯,將聖杯頂在頭上的女人將會獲得全世界魔法師的支持,並且能從聖杯中召喚出一個叫杯具之神的女人。而她旁邊的魔法師將把那個女人變成兩個巧克力甜筒,隻要她和那個魔法師互相喂對方巧克力甜筒,並在同意對方將最後一口含在嘴的巧克力甜筒吐在雙方的眼睛,他們就能同時獲得永生。”

    “我可沒有經曆過那種莫名其妙的事情,也許隻是在遙遠的過去有一個長得和我相似的人罷了。”

    “也許吧。隻是,這個裂隙的變化讓我想起了那個鬥篷。不過,你將來進入到過去的某個時間,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我無論如何也沒理由專程跑到過去的。就算回到了145萬年前的世界,我也不會去拯救一個企圖征服世界的女人。我不想再和你討論這個問題了,你去尋找那個古老的思想體吧。”

    黑暗幾乎占據了無窮的時空。

    但是,在這無窮的時空中,也有無窮的光斑。這些光斑時隱時現,它們是時空的裂隙,連接著無窮的可能性。這些可能性隨時可能出現,也隨時可能消逝。每當起源神創造了一個新的宇宙,它就會在那個宇宙中留一個裂隙。它可以隨時進入其中一個自己想去的世界,也可以隨時抽身。

    然而,就在這個幾乎隻有黑暗的世界,起源神才能夠創造新的創世神宇宙。

    這是一個隻有黑暗與光明的世界。

    起源神偶爾會在這無窮的時空中當一個默默的觀察者,它雖然不想親眼目睹其中任意一個宇宙的消亡,但也不想再插手任意一個宇宙的進程。和毀滅行星一樣,一些文明會因為好奇心,在探索宇宙的過程中或因為憤怒與仇恨,在星際戰爭中將整個宇宙都毀滅掉。一些宇宙甚至在創世神階段就終結了。

    起源神是一個不徹底的自然主義者。它知道在自己之上一定還有一個或無窮的更高級的文明,他們可能和自己一樣,創造了無窮個世界,默不作聲的觀察……不定他們的思維方式會像自己創造的低階宇宙文明對待更低階的宇宙文明一樣,毫無預兆的就將自己所在的世界抹去,或者,隻是把自己的存在抹去。

    戴娜安從這些裂隙中的一個走了出來,豐沛的氧氣幾乎讓她暈厥。不過,她很快適應了這些。爺爺曾經對她,脫離瀕死的賽亞人會變得比以前更強,這得得益於他們賽亞人越挫越強的基因。她看到了各色的裂隙如繁花一般在周遭的地上綻放,如星辰一般掛在遙遠的上閃耀著萬丈光芒,爺爺那句“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外有”似乎是這她所經曆的這一切的佐證。

    “戴娜安,我感知到了自己尋尋覓覓的存在,我就要切換腦電波的頻率了,你多保重。”存無形的聲音再次出現在戴娜安腦海時,已經是好幾分鍾之後的事情了。他的聲音夾雜著激動、歡喜,以及離別的傷感。

    “我們還能相遇嗎?”戴娜安淌出了熱淚,黑暗的世界在她眼已經變得模糊卻五彩繽紛,她開始哽咽起來,她感到自己再次失去了一個親人、一個曾與自己共享思維的摯友。

    “我不知道。也許我能從它那得知這個宇宙的起源和很多其他奧秘的真相;也許它根本不會與我交流;也許我能和它一起到更高階的宇宙去;也許我會失落,找一個從未見過的裂隙,到其他的世界遊走。再見了,親愛的朋友,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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