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若隻如初見

    市中心第一人民醫院。

    我焦急地站在急診室門口，片刻過後，一個醫生從急診室推門出來，摘下了口罩，表情嚴肅而又沉重。

    我衝醫生問：“大夫，麵那個姑娘怎回事，她人醒過來了嗎？”

    醫生回答：“估計要不多久就會醒過來了，至於病情……對不起，我們無能為力，具體你還是問家屬吧，她弟弟知道目前是什情況。”

    完這段話，醫生默默從我們視線中消失了。

    我先是看了一眼孫俊，隨後把注意力放到周誌身上，像是剛才在車上那樣衝他問：“你姐到底是怎了？”

    周誌沉默著沒有回答我。

    我又接著問：“我在問你呢，你姐到底是怎了？”

    孫俊聲音沙啞的：“陳毅，你別再問了。”

    “為什不讓我問？”

    “知道了對你沒有好處。”

    “什叫對我沒有好處？周艾是我的好朋友，她生病了，我關心她，想要了解什情況，這是我應有的權利。不是我，剛才你在車上不讓我問就算了，現在到了醫院，你還不讓我問，這他媽的到底是什意思啊？還有你，周誌，我問你話呢，你姐到底怎了，你一個大老爺們能不能別再裝啞巴了，快點把老子剛才的問題回答了！啊？”

    “孫哥，你……你來吧，我先進去看看我姐。”周誌著，又哽咽了起來。

    盡管內心充斥著各種不安，我還是故作鎮定地向孫俊望去，抑製了情緒，使勁捶了自己胸口幾下，：“孫俊，我們好歹兄弟一場，你今要是再這樣對我，我給你講，我們以後朋友沒得做了，我陳毅是跟你認真的。”

    孫俊點上了一根煙，：“我答應過周艾不告訴你的。”

    “你覺得現在還瞞得住嗎？啊？姓孫俊的，你他媽的是不是兄弟真不想再做下去了？”

    孫俊沉默好半晌，臉上布滿了痛苦的表情，隨後突然笑了一聲，像是在自言自語似的，終於：“你艾大姐也真是的，為什不把我一起瞞著呢，要不然我也不會這痛苦，現在搞的我外不是人。”

    我沒有話，就那樣沉著臉緊盯孫俊，他停了停，拍了一下大腿，抬起頭，放重了語氣對我：“好，陳毅，我就違背一次承諾，告訴你究竟是怎回事吧，反正事情到這步了，再想瞞你也應該不太可能了。”

    “我在聽，請你不要再廢話了。”

    “嗯，我不廢話了，我不廢話了……其實周艾她、她……她得了一種病，目前我們國內沒有辦法醫治好的病。”

    “什病？”

    孫俊把手放在腦袋附近，就那樣胡亂擺動著，：“也不是什大病，就是以現在的醫療技術，暫時還沒有辦法解決而已。”

    “我問是什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