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在我的小說,探索閱讀和寫作的關係,探索小說寫作的艱難,探索小說寫作的經濟基礎……因為,我曾因為這一切飽受煎熬。
矛盾文學獎五十萬元,我很想得這個錢。然而,我知道,他們是吃人情飯的。我是屬於局外的寫作者,又怎可能得到這份屬於局內寫作者的錢?
五十萬,,我幹十年,也攢不到這個錢。我用十年的時間,去得矛盾文學獎。十年光陰,能讓我得矛盾文學獎嗎?
總是沒有靈感。不知道寫些什是好?仿佛這個世界,沒有什好說的。“太陽之下,並無新鮮事。”那些已經說過的,我再去寫有什意義呢!我要寫就寫前人沒有寫過的!
寫一部碎片小說吧。
我的小說由碎片組成,一如我破碎的心。
我喜歡活在自己的世界,用詩的語言來說,我沉浸在迷狂之中。
《一事能狂,殉情於書》
徐情書?著
不賞不著,我也接受了。隻要能在心中保留對“書”的至情就可以了。取筆名“徐情書”,真是人如其名。一生欲賞書而無所求,卻為錢所困,一生欲著書而無所求,卻下筆無言。嗚呼!“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此之謂也。一事能狂便少年,為書殉情樂無窮。又有什好頹喪的呢!更何況大丈夫當如關公刮骨療傷,而麵不改色!區區小痛何足道哉!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生而不可與死,死而不可複生者,皆非情之至也。”嗚呼!有一書癡“徐情書”,愛書之情生死無幾異,豈非至情哉!最是情深,生死無異。可生可死,而不損一分一毫之情。觀其所著《至情論》可橫掃馬氏《君主論》無數萬億倍矣!豎子馬氏又何足道哉!初,其著此書,艱難困苦,無可言說。然其視生死如鴻毛,視此書如泰山,百倍堅持。嗚呼,非此種精神,焉能著成此等宏篇
在人心這片生存的廢墟上,
唯有對書的柔情永不消逝。
它永遠是你最美麗的夢,
鼓舞著你直麵
每一天的黑夜。
無論明槍和刀劍,
還是暗箭和毒計,
也無論貧窮和輕蔑,
還是未來和絕望,
它總在那。
兩情若是長久時,
又豈在朝朝暮暮,
何必匆匆翻開一頁是一頁。
雖疲於奔命,勞於謀生,已無暇顧及。
但有此陪伴足可含笑矣。
對書是深情的,
對人是冷漠的。
對書是浪漫的,
對人是殘酷的。
活著,
隻是為了書而活。
如醉如癡,
似癲似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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