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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安潔那樣篤定的開口,舒青就覺得有些好笑,很想要把這個姑娘給抱在她的懷,狠狠的揉捏上一番,一本正經的話,臉上沒有什表情,還真是像上官朗。
兩個都有點麵癱。
尤其是遭遇了事情之後,還會冷靜的開口,不是什人遇到這種事都能像她安潔那樣冷靜對待的,反正她是做不到。
舒青佩服著安潔那冷靜的樣子,想要好好的揉捏上一番,最後還是給忍住了。
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安潔想到自己的油畫,已經很久沒有去觸碰了,還不知道是畫成什模樣。
最近她的心思都灑在了設計上,好不容易才設計出點東西出來,然而卻被人給盜取了。
這種感受怎可能讓人不覺得心煩?
看著自己手機拍下來的稿子,油畫的上色很簡單,可好幾次畫的時候都畫的不好。
作為一個畫家,自己的靈感居然轉移到了別處,連最基礎的畫畫都不會了,做人跟一條鹹魚又有什區別?
安潔把自己的屏幕給關閉。
舒青知道安潔的心情不怎好,也就走了過來緩解情緒:“今晚不如出去逛逛街?”
安潔輕輕的應上一聲,“就當做是散心?”
“經過這件事之後,就要明白心駛得萬年船這種事情了吧?”
“知道了……”
她輕輕應上一聲,知道人也是有心。
收拾好自己的包包,跟著舒青一塊出去,上官朗忙了一的事務。下班了,還以為安潔還會像往常一般在辦公室邊自己在學習,其他人都走了,她留下來加班。設計原本就不算特別難的事情,安潔好學,自然也好學。
往上燈光下隻有她一個人。
現在,人卻不見了。
上官朗的麵色立刻耷拉了下來,直接掏出手機給舒青打電話。
聽著電話的喧鬧聲,“安潔去哪了?”
他詢問著,這段時間也就隻有跟著舒青關係好,不是舒青帶走的,他還真是不相信。
“什?我怎知道她去哪了?”
舒青喝上一口酒,看著身邊這個已經喝的醉醺醺的女人,怎沒有人告訴她安潔居然是一個一杯醉的人。
忍不住的揉了揉自己的額角,看來是帶不了這個女人一塊玩了。
“你不知道?”
上官朗上這一句話,原本還在夜場跟著人一塊晃動著的舒青身子一僵。
知道自己肯定是出了錯了,趕緊開口,“啊……我好像記得,她跟我一塊出來玩了。不想見你。”
“給你一次機會,你重新再一遍。”
他從來沒有什耐心,再看著謊的舒青,不知道安潔是有什毒,怎誰都會去幫忙瞞著事。他也不是什凶神惡煞的閻王爺,怎還會有人覺得他會對安潔做什事情,而瞞著。
而他,最厭惡的就是別人的隱瞞。
想到這,他就有些生氣。
“嗯……那什……我這信號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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