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話啊,幹什要欺負個姑娘,就因為她這樣殘疾著嗎?還真沒有想到這個女人這壞心思。”
“是啊是啊,再好看的人,還是擁有蛇蠍一般的心腸,這種女人可要不得。”
“你還想要啊?不要被咬的遍體鱗傷就好。”
“咬?有意思了……”
所有畫家都聚集在了一塊,極為有興趣的討論著一些問題。
不堪入目的字眼都要落入她的耳朵。
一隻修長的手的把她給拉了出來,她睜開眼睛睜開看了一眼,來人就是上官朗,沒有任何的意外,她自己都能夠猜想的的到。
“你不要來幫我。”
凡事都應該她自己來解決,而不是來依靠上官朗,畢竟這個男人要是幫助了,肯定需要索取酬勞。
而她,可沒有什酬勞來犒勞他。
想到這,甩手就想要把上官朗給甩開。
可對方卻強硬的把她給拖出去。
眾人被他的氣勢給震住,大家都還是新生代的畫家,哪見過什大世麵,看到一個華貴的男人就這樣帶走了主人公,當然也就沒有任何的話能夠。
隻單單他一個眼神掃了過來,全場都沒了聲音。
白芷原本還以為自己能夠再拖延一下時間,沒有想到就這樣直接被帶走了。
脫離了人群的安潔快速的走向後台,自然不會再跟白芷計較下去。
就看到一個女人抱著畫走過,帶著口罩。
安潔沒有心思留意,隻想先確認自己的畫到底還在不在。
看到自己的畫還是被畫布包裹著,在原來的地方,微微鬆一口氣。
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掀開了自己的畫,卻發現顏色有些不太對勁。
將一整個畫布掀開,卻發現這根本就不是自己的畫,反而是一副空白的版圖。
自己真的被耍了,是白芷的助理。
想到了剛剛進入後台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個女人帶著口罩的走過。
想到這,自己又應該要怎把屬於她的畫給拿回來。
上官朗看著安潔一時喜一時憂的模樣,把事情也就猜到個七七八八。
“這都要比賽了,怎還會有人來偷畫,這是在想不開還是什?”
安潔抬眼看著上官朗的嘲諷。
這才把白芷偷用了她稿子的事情給了出來。
上官朗很久都沒有話。
她也知道這是希望她去求他,可是自己卻真的怎也開不了這個口。
“這件事,還是我自己來解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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