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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朗拉手再次拉住了她,大手放在了她的腰上,然後一邊安撫著她,“有什好丟人的不是?比起能夠見到父母這種委屈又能夠算的上什?”
“所以我就活該這樣被你對待?”
安潔滿心的委屈,最終吐露自己的想法,微微有些聲。
上官朗彎唇開口,“活該嗎?是你自己做錯了事情,到現在都還沒有醒悟過來,是你自己太過於愚蠢了。”
冷嘲熱諷也向來是上官朗的拿手好戲。
而性情不定隻是在冷嘲熱諷的基礎上罷了。
很快,他又麵上帶著笑容,牽住了她的手,一邊開口,溫和的開口,“你的手怎抖的那厲害?是在怕我?”
“為什不怕?”
安潔轉頭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她不管做什都會觸怒他。
如果一切都順著他,自己是不是就成為了一個沒有意識,隻會行屍走肉的人?
不甘心,才會去反抗。
上官朗從來都不懂得她,她要逃避的不過是因為她心認為的不公正。
她的精神上有潔癖,還有上官夫人的看不起。
當初自己死去孩子在她耳邊哭泣著,“媽媽,你什時候才能夠來見我啊?”
她原諒不了自己,是因為她自己,所以才保護不了孩子。
可憐了她,還沒有長大就已經胎死腹中。
“怕是應該的,可你以後就不會怕了。”
上官朗再次勾唇,微微一笑,隻是這開口。
認識這多年了,從來就沒有停止過對他的害怕,被什以後了。
這就是一個活閻王,有的時候自己壯起膽子來,想要反抗的時候,他都會一巴掌把她給怕回塵世間。大家都能夠擁有的自由,偏生她不能夠擁有。
他牽著她的手,繼續往人群邊走。
在場的男士眼神不停的往著她身上瞄去。
那些個視線不帶遮掩,全部都是火辣辣的,灼熱的仿佛帶著溫度落在她身上。
充滿厭惡的實現,多的讓人覺得惡心。
可她卻反抗不了。
一個啤酒肚,油光滿麵,身高不過一米六幾的男人站在上官朗的麵前。
上官朗一米八七的身高占了絕大的優勢,好似俯視著這個男人。
安潔與這個男人齊平。
男人的視線也落在了她的身上,一邊帶著微笑開口。
“這位姐方才在台上的表演很驚豔啊,真是讓人覺得歡喜。”
匍一開口話,就露出了一嘴的黃牙。
口氣都蔓延了出來,安潔不知道這場宴會到底是個什性質?
來的大多數還是z國人,所以她憋著一口氣,上官朗大概也不希望有人在他的麵前當個跳梁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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