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過來,再過來我就一刀捅死他!”
目暮警官神色痛苦,咬緊嘴巴,捂著肚子,卻仍然捂不住滲出的血液。
阿部豐掙紮著靠在牆上,手的匕首緊緊地貼在目暮警官的脖子上。
明月高懸,月光照著目暮警官的臉色也有點慘白。
實在是大意了啊,被跪在地上的阿部豐直接一刀刺中了自己腹部。
此刻,天台上,多名警察團團圍住阿部豐,而阿部豐麵色痛苦,緊靠在天台邊緣牆壁上,拿刀挾持著肚子上不斷滲血的目暮警官。
“阿部豐,我勸你不要罪上加罪,你之前已經殺人了,現在又襲警,你還想幹什?”
“都別動,都給我閉嘴,誰再說一句廢話,我就在這個胖子嘴上剌一個大口子!”
阿部豐惡狠狠地看著包圍自己的一圈警察。
天台上頓時一片寂靜。
一陣冷風吹過.......
“我的布局是誰看破的?”
......
周圍繼續一片寂靜。
“都啞巴了?”
“剛才不是挺能說的嘛!”
“一口一個看破,一口一個殺人犯,一口一個罪上加罪!”
“你們倒是說話啊!”
阿部豐對著眼前的一眾鴉雀無聲的警察咆哮著。
接著緩緩環視一圈,看著眾人一片仇視的目光,心情略有好轉。
“你,別看了,就是你!”
“就剛才喊話那個話癆!”
“你來說,我的布局是被誰看破的?”
“你剛才不是說不能說話嗎?”
龍馬略顯疑惑地看著阿部豐。
“現在可以說了。”
哪來的一個這沒用的警察,是不是新人啊,是不是巴不得我在這個胖子身上紮一刀。
突然遇到一個這真誠配合的警察,阿部豐有點難受。
“當然是我們警視廳的目暮警官和顧問服部禦守,一眼就看破了你的下三濫蹩腳犯罪思路了!”
可惡,這個警察是不是腦子有病,真想捅他兩刀!
“嗯?”
“服部禦守,這有他什事?”
“當然是因為你殺人又拋屍,而且還是在大型的節日慶典上故意讓人發現,不抓你都天理難容哇!”
“不過我覺得還有那一點點原因,就是因為你那天在米花警署順便罵了禦守一句。”
阿部豐難以置信地看著這個新人警察表情豐富、繪聲繪色的一番講解,尤其是這個人說完後還確定性地點了點頭。
同時聽著這個很正經又很不正經的理由。
一時之間,隻有沉默以對。
“你閉嘴,別說了!”
這個理由,就像那個左撇子的暴露一樣,對自己簡直是個羞辱。
......
“胖子,看來今天我是逃不了了,你覺得呢?”
阿部豐漸漸平靜下來,看著周圍一圈包圍,還能聽到遠處正在趕來的警車,笑著問了句。
“我覺得我可以把你抓進去,你覺得呢?”
目暮警官忍著腹部的疼痛,笑了笑,絲毫不顧及緊貼在脖子上的匕首。
“好啊,我看今晚24點前是你先抓了我,還是我先殺了你。”
阿部豐臉色冷了冷,這個胖子警察,骨頭夠硬啊。
應該是試探失敗了,看來就算挾持了這個胖子,今晚可能也逃不出去了。
“我出不去的話,就這僵持著也沒意思,要不,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我不聽!”
“你要是不聽,我就在你脖子上紮一刀。”
“你講——”
目暮警官瞬間認真又禮貌,聰明的警察針對犯人不過分又不犯法的小要求,就應該好好滿足。
“既然你不喜歡聽,我也不勉強。”
“咳咳,其實我還是挺喜歡聽的。”
“那我就好好給你講一講吧。”
“你們應該也調查過了,我白手起家,今年四十多歲,公司也算有所成就。”
“聽說你負債3億元。”
目暮警官察覺阿部豐平靜了下來,應該不會突然動手,所以及時往他心上紮了一刀。
阿部豐臉色數變,自嘲地笑了笑:
“那你知道我這3億元是怎欠下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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