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如。
比試、較量、切磋……
這幾些個詞眼,歸根到底,還是一個賭字。
而就是這樣的一個字,它的每一筆、每一畫,幾乎已經是刻在了百寶齋現場諸位看客的靈魂。甚至,這個字,已經成為這些人每日生活中,尤其重要的一個環節。
當然。
實力懸殊者之間的約賭,實力強的約賭實力弱的,那叫羞辱。實力弱的約賭實力強的,則叫不自量力!
不過,相對比起同級之間的較量,恰恰還就是這兩種約賭的形式,更加的能吸引人的眼球。
……
“蕭羽學弟?”
“這,你……”
“不會當真是要跟科克約賭的吧?”
“這可不是你平時的行事風格啊!”蕭羽語出驚人,離蕭羽最近的瑞格率先從驚訝中清醒過來,悄悄地碎步挪到蕭羽身邊,壓低聲音,頗是替之心忌道。
而這時,一直以來,同蕭羽求一戰而不得的科克,亦是從震驚中恢複過來,瞬時是喜出望外,趕緊地就認下了蕭羽口中的約賭一事:“對!”
“就是這個回事!”
“流劍你來的正好,剛好給本少爺做個見證!別讓最後某些人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耍無賴!”
“慢著!慢著!”
“蕭羽學弟,兄弟這是替你解圍來的呀!不是……”
“怎!哎!”流劍沒有理會科克,而是將蕭羽拉到一邊,道:“莫非,蕭羽學弟已經能夠操控體內的那股能量啦?”
“那倒是還沒有。”流劍乃是聖彼得學院三子聖之一,而且,牧老也對蕭羽明了當日之事,所以,蕭羽對流劍知曉自己體內寄宿著“荒”的這一隱秘,並不顯得驚訝,搖頭回道。
“那就好!”
“那就好啊!還不是徹底沒了勝算。”
“慢著……”
“神馬!”
“不能控製……”
“該不會,蕭羽學弟以為科克真就是不學無術?還是?不比武力,蕭羽學弟難道要想同科克比財力?”流劍這般想到,話時,指間就比劃著蕭羽的身上,其中所含的意思,不言而喻。
“流劍學長,這般……”
“難道意思是有不妥之處?”蕭羽不以為然,撣了撣袍子上的土灰,問道。
“不妥?”
“蕭羽學弟如果真要跟科克比財力,還能有啥‘不妥’啊!”流劍一把拽過側邊的瑞格:“這個誰,號稱‘聖彼得百曉生’的?對於科克財力介紹的工作,就交給你啦。兄弟還有別的事,走一步!”
……
“那個……”
“本少爺,蕭羽學弟如果今日不便,要不?”
“隔日再挑個日子?反正約賭的具體內容也還沒定呢,蕭羽學弟回去也好多些時間考量考量。”科克見到流劍及瑞格的反映,極其不介意地火上澆了一把油道。
瑞格有心再勸蕭羽,張口欲言,奈何是來不及插上話。
隻聽,幾許被激怒的,幾許好勝之心的,幾許逞強的,蕭羽道:“承蒙科少爺的美意。”
“蕭羽已經想好了約賭的內容。”
“至於,這彩頭嘛……”
“這般。”
“如若科少爺不幸輸了,蕭羽隻求宅院一套!反之,蕭羽今日扒光了走出這百寶齋!”
“不知這般,科少爺擔的起否?”
“哈哈哈哈!”
“笑話!”
“這世上,要少爺擔不起的,怕還是不多見!何況區區一座宅院!”
……
“對了,方才流劍學長讓你給我科克的財力?”蕭羽將賭約的內容寫下,交與了沃金,轉而,問瑞格道。
“這個……”
“現在來,不會是晚些了吧?”瑞格以為蕭羽是被科克激怒而昏了頭,才會有之前的那般舉動,不想蕭羽這時候又提及了這一關鍵的問題。瑞格內心不解蕭羽之為,不過見到已然就要被遞到科克手中的,那寫著約賭內容的紙條,瑞格還是不免尷尬地示意道。
“這?”
“科克的財力相當驚人嘍!”見到瑞格之態,蕭羽心中既有了答案,自言自語道。
或許,用驚人還不足以形容吧……
瑞格想到科克的背景,不由慨歎,道:“雖然於修煉一道上,科克連末流的修煉者都算不上,不過,其商營方麵的能力卻是少有人能匹敵的,而且,其父三院大人,乃是主管著學院財務的。因此,到科克的財力……”
“科少爺,且慢!”
瑞格言未盡,而蕭羽也不待之言盡,就是叫住正欲揭開約賭內容的科克道:“之前,科少爺過,不論蕭羽今日到這百寶齋典當的是何物件,科少爺皆願以三倍之數收之,不知,這番時刻可還作數否?”
科克已仿佛是見到了紙張上,蕭羽寫著的點文絲墨,不想這時候蕭羽叫住,以為其反了悔。而當其聽清蕭羽道之事以後,才知蕭羽果然是還打著了這般的心思,遂道:“少爺過的,既是八駿難回,豈有不作數之理!”
“那若是科少爺食言……”
“當真少爺食言,少爺就跪地給蕭羽學弟喚三聲爺爺,爬出這百寶齋!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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