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鐵蛋,不管怎可是我把你給背到診所的,你可不能坑我啊!”李電杆兒看張揚沉思,猶豫著把最擔心的一句話給了出來。
“我呸,你有什能讓我坑的,要錢沒有錢,要色,別你是個男的,就算是個女的,長成這樣兒,我也不稀罕不是?”張揚碎了一口笑罵道。
“你個瓜娃子,才幾歲就想著女人,老子要是女人,還真的看不上你這類型的!”李電杆兒一聽張揚這,心的那塊大石也踏實了下來笑著開了兩句玩笑:“那我就先走了。”
“等等……”倆人一錯身的時候,張揚突然看見李電杆兒的額頭上又出現了另外一種顏色,道:“你頭上怎磕了流血了也不擦一下?”
“血……”李電杆兒嚇了一跳,趕緊用手摸了一把額頭,結果什也沒有。
張揚也伸手去摸了一把,這才發現自己看到的,一道淡紅色的血跡,也是在肉皮麵,跟白看到的那股黑煙是一樣的情況。
“嘿嘿,看岔了!”張揚傻笑了兩聲,又對著李電杆兒不耐煩道:“你該幹嘛幹嘛去吧!”
“你個瓜娃子嚇我一跳!”李電杆兒也笑了兩聲,又摸了下額頭這才離開這。
“這次竟然是血紅煙!”
等李電杆兒走遠,張揚這才喃喃地著。
黑的、灰的還沒有弄清楚是怎一回事兒,現在又多出來一個血紅的了。
“不對啊?李電杆兒的家在南邊兒,他怎往東走了?”張揚想不明白那顏色是什東西,突然又想起李電杆兒來。
王玉鳳那兒沒弄清楚,不知道就這樣跟著他,會不會發現一些什特別的,再了,不準還能夠再一次看到荒廟那洋事兒呢?張揚嘿嘿笑了笑,向著李電杆兒離開的方向追去。
……
李電杆兒朝後麵看了兩眼,見街上沒人,這才獨自嘟囔了一句:“早就跟那婆娘過,就不應該救這個王八犢子,搞得現在見了他還跟比他低一頭似的,真d憋屈。”
其實他心真正憋屈的不是這個,而是白在山上搞事兒沒有搞成,晚上的時候他又借著去修電的名義到了村西頭兒的王寡婦家,結果被王寡婦用掃把頭子給轟出來了。
想現在去把王淑芬再叫出來是不可能的了,這下雪的夜,哪個婆娘不是跟自己的漢子在被窩交流感情的,哪可能顧得上他。
最後實在是沒有辦法了,他決定去最後一個地方,雖然過不上手癮,但是沒準能夠過過眼癮。
這家夥心滿是豐乳肥臀白花花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跟在他後麵還有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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