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說道:“剛才前麵說,醫院的人為什這快開具死亡證明?正如李正輝所說,醫院的人好像早就知道吳語已經死亡的消息,提前開了死亡證明,讓許昌趕緊拿走。”
我妹妹說道:“該不會醫院的人就是共犯吧!”
我說道:“1點25分時,我聽何院長說過,內科醫生永泰魯對著微信哭泣,而且還是非常傷心。”我對著李美說道:“李美,1點25分時,你聽見那個自稱吳這乎的哭泣聲錄音是這樣吧!”
李美說道:“的確,我是聽見了,而且非常傷心。”
馮延行說道:“都是1點25分,不會那巧合吧?”
我點點頭:“當然不是巧合,我推測那是永泰魯在冒充吳這乎的哭泣聲,因為他也是年紀比較大的老人,要冒充老人哭泣可以說是輕而易舉,我詢問他時,他的眼睛非常紅,這說明他自導自演的戲演的十分逼真。”
我繼續說道:“而他桌子上有兩部手機,這樣一來,隻要找出其中一部手機看看,就能真相大白,如果刪除也不要緊,以我們警方的技術,應該可以讓微信信息還原。”
沈翔殷說道:“那現在林昌現在在什地方?”
我說道:“我有一個想法,許昌的注射器哪來的?還有許昌帶著吳語屍體去醫院時,隻有幾分鍾的時間死亡,那一來,許昌行凶的地點或許是醫院附近。”
這時有人敲門,打開門,走進來一位警員,他在沈翔殷耳邊耳語幾句。
沈翔殷點點頭,對我們說道:“各位,剛才警員收到許昌的定位係統,他在東城醫院哪。”
徐雪瑩說道:“這巧,和那個醫生在一起?”
沈翔殷說道:“我們東城去醫院那。”
我們警方來到東城醫院,此時何眉醫生看見我們訝異:“你們是……”
我們穿著便服,抓捕起來比較隱蔽。
沈翔殷亮出身份:“我們是警察,請問永泰魯醫生在辦公室嗎?”
“他在啊?”何眉疑惑說道:“他怎了嗎?”
沈翔殷嚴肅說道:“現在不好說,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
何眉妥協:“那好吧!他就在麵的辦公室,為一個叫許昌的病人看病。”
這樣正好,我們一起去永泰魯醫生的辦公室。
我們看見辦公室的門虛掩著,我們站在兩邊。
可以看見辦公室麵,永泰魯和許昌在麵對話的聲音傳進我們的耳朵。
許昌一笑:“看這個,我妻子死後的保險金。”
永泰魯哦的一聲:“太棒了,看來我哭聲演技已經瞞過戶籍了民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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