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姐也跟著靠近了幾分。
她雙手抱著肩膀,就這冷冷的看著,仿佛這件事跟她沒有關係一般。
我心笑了笑,知道那不過是她定力好的緣故。
這女人,心肯定緊張的揪了起來。
人家都說她背後有柳家撐腰,但現在看來,並不像是傳言中的那樣,柳姐的錢也都不是大風掛來的。
兩百多萬就這仍在台子上,要是這一刀沒有預計中的效果,那可就真打水漂了。
不管是誰,也不能做到真不含糊。
柳宏那小子就更差勁了,切個石頭,跟要了他的命一般,這小子翹著腳尖,沒命的往麵看,額頭上大滴大滴汗珠跟水一樣躺在脖子上,浸濕了領子。
石渣飛濺,眼瞅著切割機已經破開了皮殼,隻是往麵繼續走了不到五公分,吳輝就自己停了下來。
“怎停了,我這就換人過來。”
雲老板見狀,轉身就要離開。
“誰來也白搭,不能在這切了,得換小刀。”
吳輝皺著眉頭說著,我看到這家夥竟然還在咧著嘴笑,不知道為什,我心突然放鬆了不少。
“什意思?”
雲老板臉上一驚,連忙三步並作兩步衝了上去。
我跟在身後,打起了強光手電。
“刀下殼子,磨砂感比以前強了幾分。這塊十有**這可能又是個滿水。”
“照哥,你這運氣真是杠杠的。”
吳輝咧著嘴,開心的像個孩子。
“這要是滿水玫瑰紅,估計能值個兩千萬……”
他接過我遞上來的香煙,順手夾在了耳朵後麵,在工具箱翻找起了小工具。
雲老板很高興,以前的那種喜怒不行於色的城府也沒有了,整個人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
果然,隻要是人,在錢麵前,都很難抵禦誘惑。
“果然不出我所料,老話怎說來著,外殼有蟒痕,不是滿水就是墳。”
“這下子,咱們大夥算是發財了。”
雲老板說著,看向吳輝的眼神都變了。
僅憑手感就能利索的停手,他這才意識到,這個一直給自己惹事的誤會。極有可能是個天才。
我也很高興,不知道這時候該說什,隻盼著趕緊把石頭切開,徹底把定心丸咽到自己肚子。
雲老板嘴的那句老話,我也聽我爸爸提起過,有蟒痕的石頭,極有可能會開出滿水的貨色。
如果沒開出來,那很有可能就是什都沒有。
現在來看,我們賭對了,這塊石頭十有**可能是個滿水。
吳輝接下來的活幹的很仔細,切一會兒,停一會兒,嘴上的煙就沒斷過,滿地都是他扔下的煙頭。
“柳姐,這次我們算是賺了。”
我心已經不再那擔心,剛才那噗通噗通的心跳終於也停了下來,轉身走到了柳姐身邊,輕聲對她說道:
“嗯,做的不錯,回去好好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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