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點三十分。
幾人找到了Lancer所說的地址。
是一個藏在山林之中的破舊洋房。
——雙子館。
雙馬尾少女道出了這棟洋房的名字。
進入這棟已經廢棄了不知道多久的洋房,眾人在二樓找到了Lancer所說的女人——巴澤特。
倒在一片已經半幹的血泊之中,玫紅色的短發,失神的同色雙眼,還在不斷滴血的左腕。
紅豆色的西裝分不清究竟是血染還是本色。
這時,南尤突然發現了什。
貼地的鼻子前半幹的血液微不可見地泛起一絲絲漣漪。
“還活著!”
南尤下意識地衝上前去,蹲下身子,想也不想就將自己手臂上的衣袖扯了下來。
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小心翼翼地將巴澤特的左臂包裹住。
下意識地為女人祈禱起來。
“誰有電話嗎?失血過多,若是不管的話很快就會死的!”
“我,我去找一下。”
士郎想也不想便向著樓梯口衝去,途中不小心踢到了巴澤特的包,其中的物品也因此散落一地,而其中,正好有一台手機。
“真的要救她嗎?這可是聖杯戰爭。”
紅A開口,然而南尤就像聽不見一般,一邊鼓勵著女人不要放棄,一邊催促著正在用還剩下一格電的手機撥打120的士郎動作快點。
……
目送救護車將巴澤特帶走,不論是南尤還是士郎都鬆了一口氣。
對於前者來說,即便隻是夢,也不想看到周圍有人受傷,至於士郎,也相差不多。
“那個女人可是魔術協會的狠角色,等她恢複過來後可能會跟你們為敵哦。”凜說。
通過巴澤特的一些私人物品,凜已經得知了巴澤特的身份,魔術協會的封印指定執行者。
這種家夥,即便是從者也有一戰之力。
“如果事事都考慮得失跟後果的話,人還有什意義?那就隻是機器而已。”南尤說。
“真不巧,你身邊就有一個未來會變成機器的存在,還有以機器度過一生,然後跟我一樣後悔了的家夥。”
紅A的話帶著幾分嘲諷,指的是衛宮士郎跟騎士王兩人。
“是嗎?那一定很痛苦吧...”
這一刻,不論是紅A還是騎士王都愣了一下。
似是完全沒有料到南尤會說出這種話。
笑了笑,南尤接著說。
“雖然不太懂,但是要滅殺掉自己心的私欲像個不會出錯的機器一般活著,一定非常痛苦,至少我是完全體會不到的,我很敬佩這樣的人。”
笑容很直率,很真誠,讓紅A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這個男人竟然承認了自己!
不覺得自己的人生一點意義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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