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公在懵在原地,怎就那..慫的,大丈夫怎可引頸就戮。
“好,隻要你自盡,給你片刻時間又如何?”一名門客回應。
隨後他又看向眾人,“這是好事,隻要不是我們動手,我們就可以繼續在廬江郡生存,這比外麵太平太多了,我們該答應他。”
眾人都是左顧右盼,都覺得有道理,反正都被圍住了,跑不了。
“州牧大人,萬萬不可啊。我帶你去我兩位小女的閨房,那房間內有一個地窖,可作藏身之用,今日可以派上用場。”橋公小聲道,就拉著周寧往頭走去。
“大喬,小喬,快開門。”兩人往走了片刻,橋公大喊。
“父親!怎了?”
“姐姐,我還沒睡醒呢!”
“別鬧,父親叫我們了。”
房內傳來了如黃鸝般悅耳的女子聲音。
兩女很快開了房門,卻見父親帶著個滿身血漬的少年進了她們閨房。
“父親,他是誰,你怎直接帶他來我們房間,不合禮法。”小喬疑惑詢問。
“是啊,哪有直接把男子往閨女院中領的。”大喬也是有點無語。
周寧看著兩女,眼睛都直了,世界變了?大小喬怎會,那大了,不是應該才幾歲,最多十歲?這到底是不是東漢末年?
眼前兩女皆有十四歲之齡,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紀,長得傾國傾城,和自己的夫人蔡琰與任紅昌難分伯仲,說來也巧,現在為止,所遇到的三國美女,竟然都是年紀相仿,跟曆史不符。
“兩位妹妹,在下有禮了,現在被仇家追殺,隻得暫避此處,若妳們不願,我這就出去。”周寧後退就要離開房間。
“揚州牧留步,大丈夫能屈能伸,韓信也曾受過胯下之辱,怎的隻是與小女們共處一室,就為難道你了?”橋公拉住他。
“我不可壞兩位小姐名節,兩位妹妹,長得花容月貌,國色天香啊,看一眼就差點叫在下挪不開眼,若是再看,恐行禽獸之事也,我這就出去,力敵群魔!”周寧提槍就要走,這話不是開玩笑,身體都有自然反應了,太美了。
“閣下就是揚州牧?我常聽父親誇讚你,近兩月來的所作所為,更是如雷貫耳,我與妹妹雖未出門,卻也知曉你是個好官,更貴為一州之主,如今百姓日子也過得很好,廬江全郡不愁吃穿,都是你的功勞,隻是在廬江郡內,怎會被人追殺?”大喬好奇。
“回妹妹的話,要殺我者就是四大士族的部曲與門客,我為百姓做事,動了他們的利益,現在他們沒有丫鬟可用,部曲銳減,錢財無用,自然要狗急跳牆。”周寧眼看外頭,背身回答。
“你怎一個人來我們縣?我們房內有個地窖,可容納四人躲藏,你快下去躲躲吧。”小喬也是開口。
“不可,原先並無不妥,隻是兩位妹妹這般姿色,我尚且把持不住,更何況外頭的禽獸們,若是讓妳們被侮辱了,我會比被殺更痛苦!”周寧搖頭拒絕。
“我隻想百姓不受苦,吃飽穿暖,在這亂世存活下去,外麵匪賊橫行,廬江郡有今日不容易啊,為何要殺我?我錯了嗎?”周寧仰頭望天,擠出眼淚,淒涼的唱道。
“驀然是誰在回首;”
“是我出走半生隻盼你回眸;”
“紅塵寂寥的淚釀成酒;”
“一曲相思入喉癡心讓人瘦;”
“故地怎能再重遊。”
幾句歌詞唱的人渾身發涼,他心中也是寄掛家中的夫人吧,當真是好人沒好報啊!
“還未到這地步,快下地窖躲藏吧,揚州牧你必須活著,你若死了,天下百姓又該如何,廬江郡大好局麵還能維持?至於名節,我現在將二女都托付給你了,她們現在是你的人了,無需顧忌那多禮法,若是逃脫此難,再做細算。”橋公也是聽得心酸,下了決定。
“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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