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怎和魏國公家的世子一塊過來了?”常茂見徐允恭被他甩遠,小聲地朝朱雄英問道。
“大舅,皇爺爺令雄英拜魏國公為兵法師父,讓其教雄英兵法。”朱雄英也小聲的對著常茂的耳邊說道。
“哼!兵法一事還輪得著他人教?我和二弟就能教殿下兵法!”常茂冷哼一聲,表示不屑。
“誒呀,大舅,魏國公教雄英兵法,您可以教雄英武藝呀!您可是我大明朝中第一猛將!”朱雄英伸手抱著常茂的頭,拽著常茂的頭發。
“哈哈,還是殿下懂我!若論手上功夫,不是俺吹,大明朝上下,沒有一個能在我手走過十個回合!”常茂一臉得意的朝朱雄英吹噓。
常茂左右一看,便跑到馬廄一旁的演武場中央,把朱雄英放下後,伸手從武器架上拔出一把禹王槊。
“殿下瞧好了!”
說完便站在演武場中央揮舞起來,禹王槊乃是重兵器,多用於馬上交戰,能用禹王槊者無不是一馬當先的猛將!若在馬上不小心被擊中,輕則摔下馬,重則...成為高空拋落的西瓜。
演武場中的常茂把手中的禹王槊如臂使指,掃過之處引起一聲聲風嘯,掛起地上散落的灰塵,看的朱雄英血脈噴張,恨不得抄起一旁的長槍去和常茂打上幾百個回合。
“殿下,如何?”
還未等朱雄英回過神來,常茂把手中的禹王槊狠狠的插在地上,引起一陣陣裂紋。
“好!大舅公的武藝真乃萬人敵!古之項羽呂布也不過如此!”
朱雄英連聲誇讚,站在一旁的徐允恭也張大了嘴巴,一臉驚歎的不停地拍手,“鄭國公好武藝!”
“小子,可想學?想學了給俺磕三個頭,俺教你武藝!”常茂的眼珠子不停地轉動,像是誘惑某些迷路的小姑娘一樣。
一旁站立著的朱雄英“噗嗤”笑出了聲。
常茂看起來也不過而立之年,哪曾想一肚子壞水!
“徒兒拜見師父!”徐允恭聽言連忙跪倒在地對著常茂“”地磕了三個響頭。
“誒誒誒!”常茂不過開玩笑罷了,論輩分,他和眼前的徐允恭才是一個輩分,這玩笑開大了,現在收或者不收都說不過去了。
“哈哈哈哈哈哈。”一旁的朱雄英笑得連腰都直不起來,若是被四叔朱棣看見,常茂平白無故的高他一個輩分,非和常茂打起來不成。
“允恭,不可,不可,你忘了你大姐乃是燕王妃!怎能隨意拜師父,你這樣讓我四叔如何麵對我大舅!”
“不如這樣!”朱雄英連忙把常茂拉到徐允恭的跟前,“大舅,跪下!”
“啊?”常茂一臉迷茫的看著朱雄英。
“跪下!”
“哦...”
“今日呢,本殿下就做個證,你二人在今日結為異性兄弟!如何?”
常茂和徐允恭對視一眼,朝朱雄英跪拜道:
“請殿下作證,黃天在上,厚土為證,今日,常茂(徐允恭),在此義結金蘭,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今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若有違背,亂箭攢心,不得好死!”
說完,二人朝朱雄英拜了三下,起立後二人互相擁抱,“大哥!”“二弟!”
二人看向朱雄英,朱雄英哭笑不得,“允恭,以後咱倆各論各的,你管我喊雄英,我管你喊允恭!大舅,你還是我大舅!”
“嘿嘿,我看行!”常茂伸出手拉過徐允恭,“走,二弟,大哥帶你練武!”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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