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看著臉變了又變的小寡婦,心頭不由感歎,果然不愧是高級綠茶婊,業務能力真是沒得說。
也就傻柱不知小寡婦想什,否則非當場翻臉不可。
傻柱大概也想不到吧,隻是這一會功夫,小寡婦想法就那多。
不過,即便如此,還是被惡心到了,搶飯盒搶得如此理所當然,搶不到,又展示了她的業務能力,綠茶婊的一麵表現得淋漓盡致。
這小手段雖不多高明,但實用,那怕傻柱經過後世的洗禮,也動了惻隱之心,有種想把飯盒給小寡婦的衝動。
但一想,小寡婦在劇的表現,他那點惻隱之心就澆滅了。
愛他,喜歡他,所以讓他絕戶,身無分文,被占房子,背黑鍋。
這愛,誰特要,誰要去吧。
傻柱看著她,很想大罵,你兒子長身體要吃,幹我屁事啊,我特又不是死鬼賈東旭,裝什可憐啊,明明你家小白眼狼吃得比誰都壯,缺一頓怎了啊。
這一點最是不要臉了,傻柱從記憶中得知,隻要自己表現出不能給她盒飯,小寡婦便會使出這高超的綠茶婊業務能力,從而被拿捏得死死的。
所以,原身也真是舔狗不得好死。
但凡小寡婦要點臉,就該知道點分寸,偶爾也得讓何雨水吃上一兩次啊。
作為廚子的妹妹,高高瘦瘦,明顯就是傻柱不稱職,好吃的,有油水的全進了賈家人的肚子。
這一點,小寡婦不可能不清楚,但她還是做了,做得這絕。
所以,別看在劇何雨水看著很親小寡婦,可背地不恨才怪,哥哥成了舔狗,眼隻有小寡婦,完全把她這妹妹拋之腦後,何雨水能怎辦啊,也隻能裝樣子了。
“秦……姐。”
傻柱忍著惡心,他還是有點不習慣,用這親切的語氣跟白蓮花小寡婦說話。
“真用不上了,棒梗那小子仨啊,正在外邊躲著吃叫花雞呢,一整隻,他們非得吃撐了不可。”
拍了下自己的飯盒,接著道:“雨水今天回來,我得給她補補。”
說到妹妹,傻柱替原身感到臉紅耳赤,吃的喝的,全上供小寡婦一家子了,養得這一家大小老三代白眼狼是壯的壯,肥頭大耳的肥頭大耳。
自家妹子卻一副營養不良,臉色發黃的樣子。
雖說吧,他作為哥,並沒有義務養著妹子,但,他老何家情況不一樣啊。
所以,虧欠何雨水的可不是一星半點,她可是相依為命的妹妹,可原身這舔狗卻色迷心竅,根本沒再真正關心過何雨水,否則,斷然不致於讓何雨水營養不良。
這大院,誰都看得明白,傻柱虧待了自家妹妹,但這種事,隱晦的提點一二,就已有極限的了。
沒辦法,這事畢竟吃力不討好,一不小心,賈張氏跟秦淮茹知道了,可不止是得罪人,就賈張氏的為人,非鬧個雞犬不寧不TO。
再說了,就原身的舔狗表現,非但不會感激,還得罵人不可。
沒錯,原身就是舔得無可救藥,不可理喻。
反正就是容不得別人說他秦姐一句不是,那怕有人說他秦姐的屁臭不可聞,依原身的為人,都得不依不饒。
沒法子,舔狗就是如此無可救藥。
一晃身,正準備回去時,傻柱再次小聲道:“許大茂家的雞少了隻,所以十有**是偷許大茂家的。”
說完,傻柱沒再理呆愣在原地的小寡婦,朝自家的房子走去。
賈家窗戶那的賈張氏,見傻柱拿著飯盒回去,差點暴走,臉都不要了,飯盒居然還丟了。
三角眼死死看著回去的傻柱,差點忍不住大喊:“狗日的傻柱,放下我的飯盒。”
沒錯,在賈張氏看來,那就是她的,更何況,自家媳婦還給了傻柱甜頭。
秦淮茹的臉色變了又變,吃雞?
偷,也隻能,隻會是偷。
幾步走到打水那,拿起一盆子衣物,大步的往回走,都顧不上晾曬了。
一進門,賈張氏先發難,三角眼死死盯著小寡婦,罵道:“你這小騷蹄子,真是不要臉,光天化日的,居然做出了這種事,我賈家沒有你這樣的兒媳婦。”
在古代,非得浸你豬籠不可。
小寡婦隻覺心累,翻了個白眼,心道:“不就是沒拿回飯盒嘛,用得著,這著急翻臉嗎。”
她一臉嚴肅的盯著賈張氏,雖然恨不得一鞋子摑在那張老臉,但也隻能忍著,在小寡婦看來,兒子偷雞,明顯是受了賈張氏奶奶的影響。
“先別說了。”
賈張氏老臉一愣,小寡婦要翻天?
“傻柱剛才跟我說,棒梗偷了許大茂家的雞,在外麵偷摸的弄來吃了。”
小寡婦心事重重了起來,這年頭偷雞可不是小事,真報了警,進去吃牢飯都不稀奇。
要是一般人吧,憑她小寡婦的綠茶婊業務能力,輕鬆搞定,不是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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