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狼,今兒起我們老死不相往來。”
“滾。”
立刻滾。
吼完,喊完,傻柱轉身回去了,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這一切都發生得太突然了,秦淮茹都傻了,她不敢相信,不個一小小黑鍋而已,不願意背,就不願意背唄,怎我就白眼狼了?
可不管如何,秦淮茹不由覺得渾身發抖,偷雞背鍋這事,不管如何,其實也影響不大。
反正有一大爺兜底,怎著也就是賠錢了事。
可,傻柱這小舔狗真跟她老死不相往來,那她可就不止是損失一隻舔狗這簡單。
而是一夜回到解放前,生活水平非得下降幾個檔次,回到那吃不飽,穿不暖的檔次。
雖然,她工資27,算下來超過了平均最低每人五元的標準,理應吃飽是沒問題的。
但問題是,就賈張氏那隻進不出的老寡婦,每個月就得花去五塊,三塊養老錢,兩塊藥錢。
即便說,憑她的業務能力,那怕吃飽沒問題,可想吃好,幾乎不可能了。
最大的問題就在這,由儉入奢,那是輕鬆,可由奢入儉,太難了。
君不見後世,多少人,因為生活落差一下子過大,而選擇結束人生。
秦淮茹深知,她這一大家子,胃口早已被養刁了,真沒了傻柱的幫扶,非得雞犬不寧不可。
那畫麵,小寡婦秦淮茹都不敢想,她那婆婆,罵她沒用,天天吃那難以下咽的窩頭,兒子天天喊吃不飯要吃肉。
一陣難以形容的惡寒,讓秦淮茹回過神來,她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了起來,失魂落魄的往家走。
背鍋的事,小寡婦已有點沒心去理會了,若傻柱真如他所說的那樣去做,那她賈家可就天塌了。
眾鄰居雖然好奇得很,但,也很識趣的沒有立刻上去問話。
不少人已在盤算,被這賈拿霸占良久的可口飯菜,自己是不是也有機會了。
這個問題上,整個大院的二十多戶人家,都眼紅得很,沒辦法,這口吃的,在這個年代,顯得格外的珍貴。
再說了,傻柱帶回來的飯盒,還經常是帶肉的,這就更顯得珍貴了。
“秦淮茹,肉呢,怎沒端回來。”
賈張氏四下打量著進門的秦淮茹,多希秦淮茹端著肉回來。
小寡婦聽到這話,心又是一寒,吃吃吃,這老東西的,隻知道吃,怎不去死啊,孫子偷雞這事,都比不上吃嗎?
賈張氏也老臉一變,當即罵道:“好你個不知羞恥的騷貨,大白天鑽老光棍家,你就該浸豬籠。”
沒吃的,賈張氏變臉。
小寡婦真是心累,也絕望啊,她懷疑自己是不是做錯了,為了這個家,付出了一切,得到的卻是這種結果。
絕望了的小寡婦理,也沒理賈張氏,一屁股坐了下去,一臉冰冷的看著這個惡毒的婆婆。
賈張氏可不管那多,也沒想那多,還是接著大罵道:“你個沒用的廢物,都上門送溫暖了,都這下賤了,居然連點肉都沒拿回來。”
秦淮茹冷冷的看著這老巫婆,心知道,這惡毒的婆婆,必然沒看見剛才自己被吼的那一幕,否則,她理應沒心情罵自己。
許大茂前中後院,都找了個遍,也問了個遍,都說沒看見。
可以確定,他的老母雞的確是丟了。
致於傻柱跟小寡婦的事,他沒心去理會。
沒再多想,便想去通報幾位大爺。
還沒等許大茂行動,官迷二大爺主動出擊了。
平日,隻能在家打孩子抖威風的二大爺,自然不會放過這種出風頭,能抖官威的機會。
“大茂,聽說你家雞丟了?”
二大爺眯了下雙眼,一臉嚴肅的問道。
“是啊。”
許大茂連忙接著道:“我那可是下蛋的老母雞,有錢也買不著,起碼值五六塊錢。”
二大爺一聽,這值錢,更來勁了,一臉凝重的道:“這可不得了,看來我們大院是出了大賊啊。”
“要不要先報公安?”
這種程度的偷盜事件,依二大爺看來,讓公家來處理,更為合適。
一是能起到警示作用,讓附近的小偷小摸不敢上門,二,則是認為偷雞的,理應不是院子的人。
許大茂本想開口應下的,院子平時路不拾遺,小偷應該來自外麵。
一旁的婁小娥,這時腦中,突然閃過棒梗時不時去傻柱家,光明正大的偷東西的畫麵,連忙道:“別,先別。”
二大爺皺了下眉:“曉娥,你這是有懷疑對象了?”
許大茂不由一臉期待的看著自家媳婦,他剛才的話,的確沒誇張,能下蛋的老母雞,真有錢也買不到。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