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小寡婦這回是徹底搞砸了,名聲也臭了。”
本以為還有機會翻盤的一大爺,這時也死心了。
雖然說很不解,怎傻柱,如此不像傻柱,還有這腦子。
居然想起了這茬,政審這種事,大多數人其實都聽過,也多少了解點。
可傻柱理應不是這樣的人才對。
一大爺也隻能歸咎於,傻柱跟何雨水到底是相依為命的兄妹,那怕對小寡婦秦淮茹為命是從,可妹妹依然是心的底線。
而明顯,小寡婦秦淮茹則是侵犯了傻柱的底線。
在場的人,那個不明白啊,傻柱若有了點,留了案底,等待何雨水的隻有一拍兩散。
沒法子,如今的工作,都是鐵飯碗,一個蘿卜一個坑。
不管如何,真發生了這種情況,沒人會說,是雨水對象的不是,隻會怪罪傻柱不當人。
小寡婦心真的絕望了,心真委屈了,她真沒想過,事情還會牽連到何雨水的婚姻上,畢竟她不過是個女人,還是沒什文化的女人,上那去了解這種事啊。
不過,其實,那怕小寡婦秦淮茹想過會如此,她也壓根不會在乎,受賈張氏影響,在她看來何雨水不過是個障礙物,沒了她更好,那她就可以快點占了何雨水那間房了。
再說了,在小寡婦心,別說何雨水了,那怕是小舔狗傻柱,也抵不上她好兒子棒梗的一根手指頭。
好大兒,可是她小寡婦秦淮茹的命根子啊。
傻柱何雨水?
什垃圾玩意啊
所以,其實小寡婦的委屈,根本就是她應受的。
在場的人,看著小寡婦秦淮茹的眼神,幾乎全都充滿了怒意,大媽小媳婦們也幾乎快忍不住去撕她。
白眼狼,都真行容不了她,她不配。
“所以,我在此,懇求各位老少爺們,老姐妹子們,給我做個見證。”
傻柱指著小寡婦秦淮茹道:“今兒起,我跟這白眼狼一家,老死不相往來。”
“如這秦淮茹一家子,還不要臉的上門,必是心懷不軌,不懷好意。”
好,我們給你作證了。
眾人紛紛開口點頭。
秦淮茹這時也緩過來了,心叫苦,自己這算不算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她悔啊,怎就那衝動啊。
偷雞這種事,可不是小事情啊,讓個大人背,太蠢了。
不過想及此,小寡婦秦淮茹又明白,再來一次,她還是會如此。
沒辦法,傻柱什垃圾玩意啊,在她心,真比不上自家好兒子棒梗的一根手指頭。
哎,真沒想到,秦淮茹是這惡毒的人,差點毀了傻柱妹妹何雨水的婚姻。
婁曉娥歎道,再沒對小寡婦有一絲好感。
許大茂搖了下頭:“何止啊,這其實也會毀了傻柱,若背上這偷雞罪,那怕沒人追究,可偷雞賊的名背上了,可就卸不下了。”
沒人會願意嫁給個偷雞賊的,那怕他是個廚子。
許大茂說到這,不由一陣後怕,小寡婦太可怕了,這明顯是要傻柱絕戶,她好吃絕戶啊。
這算計之深,許大茂都被嚇到了。
一大爺這時終於忍不住出場了,他看著傻柱道:“傻柱啊,秦淮茹不過是個女人,那會懂這多啊,她不過是為了兒子,一時失了分寸,才這樣罷了。”
這話說得,當真有幾分水平,也有點道理。
傻柱心歎了口氣,一大爺這貨,還是出手了,明明小寡婦秦淮茹都做得如此過份,完全不當人了,他還是堅定的袒護著小寡婦。
要說,隻是為了養老,或照護徒弟媳婦,這都有點說不過去。
“這偽君子,看來是真的不是好人啊。”
雖然早有預料,但,傻柱也是這刻才確定。
畢竟,真說起來,其實他傻柱跟一大爺可更親。
而這種情形下,不幫理,也不幫親,而幫這小寡婦秦淮茹,不是有鬼才怪。
一大媽臉色變了又變,她真想不明白,一大爺居然反而去幫秦淮茹,若不是一大爺平時為人看起來是相當正直,她都要懷疑,一大爺跟小寡婦秦淮茹,是不是有什不可告人的關係啊。
沒替一大爺生下一兒半女,在養老問題上,一大媽隻能唯命是從,所以,那怕她再看不過眼,也沒法開口。
“是啊傻柱,我一村來的鄉姑,那知道,還會連累到雨水啊。”
秦淮茹哭泣著:“你相信我。”
“我要是知道,絕不會開這口的。”
“雨水也是我好妹子啊。”
看到小寡婦又打起了感情牌,還不要臉的說,她把雨水當成妹子,還是好妹子。
我呸。
傻柱一口啖,吐向了秦淮茹身側的地上,險些吐到小寡婦的身上。
一大爺急了:“傻柱,你怎可以這過份,這對待身為孤兒寡母的秦淮茹啊。”
“怎可以。”
一大爺一副有些怒氣的瞪著傻柱,所有人都看得出,一大爺這是給小寡婦秦淮茹出頭。
這,讓他們有點意外。
傻柱不是他一大爺的好大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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