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這可惡的老虔婆,怎顯得出她小寡婦秦淮茹冰清玉潔啊。
惡婆婆一出,誰與爭鋒。
她小寡婦怎也能挽回點風評。
“該死的,傻柱他怎敢,怎敢啊。”
一大爺回到家,氣得真不輕,傻柱居然這對他。
雖然說他一大爺很不厚道,幫著小寡婦欺負他傻柱。
但,那是因為小寡婦可憐,孤兒寡母啊。
自己都為此,教育傻柱不知多少回了,得幫著這孤兒寡母。
所以,傻柱怎能這樣對他啊,真對不起他的苦心教導啊。
看著拍得桌子都差點散架的一大爺,一大媽忍不住冷哼道:“你真是瘋了,真以為傻柱是傻子啊。”
那秦淮茹都如此不要臉了,欺人欺到那種份上了,你不幫著傻柱就算了,還反過來幫著秦淮茹,傻柱能不翻臉嗎?
你真以為他傻到好賴都分不清嗎?
傻柱可都說了,那可是會毀了雨水的。
他再沒心沒肺,還真能真連相依為命的妹妹都不顧啊。
一大爺沉默了下,他對這些當然一清二楚,但,那又如何。
何雨水會毀了,關他屁事啊。
她何雨水的重要性,那及得了小寡婦的十分之一啊。
毀了就毀了,他隻要他相中的小寡婦能好好的,有什不對啊。
“賈老婆子說得果然沒錯,何雨水這賠錢貨在大院就是障眼,沒她,傻柱就不會這樣了。”
沒錯,都怪何雨水這個賠錢貨。
一大爺暗罵,嘴上卻道:“秦淮茹孤兒寡母的,我能眼看著她被所有人唾棄嗎?”
她,可是我那死去徒弟賈東萬旭留下的孤兒寡母啊。
聽及此,一大媽也有點不忍了,沒法子,以前,因為賈東旭是他們的養老人選,自然對其傾注了感情。
再說了,人都沒了,秦淮茹也著實是不容易。
孤兒寡母一詞,加上賈東旭,打了下感情牌,就整服了一大媽,一大爺多少也鬆了口氣。
說到底,其實他的心思不純,其實不難猜。
換了個年輕點的人,恐怕都會認為其對小寡婦心懷不軌。
一大爺,有威望,有老好人的人設,街防四鄰誰不敬著他啊,自然不敢,也不會往那方麵想。
再說了,這是其徒弟遺留下的小寡婦,誰敢在這種情形下幹那種事啊。
“是,你說的我信,可傻柱呢。”
“他再如何,也不可能,真對你不心生怨恨啊。”
一大媽略顯埋怨的看著一大爺:“他可才是我們真正的養老人選啊。”
重點在此,一大爺也有點小後悔了,以為就傻柱這傻不垃嘰的貨,理應是不會對他如此的。
“哎,看來傻柱也不聽教育啊,居然對我這老人如此不孝順,我可是他親爹一大爺啊。”
雖然說他一大爺把傻柱當傻子,但,傻柱可是把他當親爹的啊。
若非如此,一大爺也不會如此,有持無恐。
誰曾想,一個何雨水,傻柱連他這親爹都不認,這,真是一大爺沒想到的。
局看上去很差,可一大爺卻是一臉自信的道:“放心吧老婆子。”
“就傻柱對秦淮茹的這份心,你覺得他真能從此翻臉不認人。”
要知道,這可不是一兩個月,而是好幾年了。
狗能改得了吃屎嗎。
它改不了。
所以,傻柱也一樣,他就是那狗。
一大媽聽到這,都有點聽不下去,心生不安了,也才發覺,為了養老,一大爺良心好像早喂了狗。
這種話,從他嘴說出來,說得那自然。
“哎,傻柱啊,一大媽對不起你啊,若有來世,一大媽當牛做馬的還你。”
一大爺的一番話,讓一大媽也徹底明白了,恐怕自家老伴,早就在暗地算計起傻柱了。
若沒有一大爺的一次次“教育,”要幫助身為孤兒寡母的小寡婦秦淮茹,傻柱再沒腦子,也會知道避嫌的。
一大爺說著說著,都不由笑了:“再說了,以秦淮茹的小心機,傻柱那逃得出她的手掌心啊。”
一大媽這一刻,隻覺得一大爺好陌生,也好可怕,更替傻柱感到難過。
別說她了,恐怕大院的大多數人,也會這覺得。
傻柱,是逃不出秦淮茹的手掌心的,那怕傻柱信誓旦旦的說要老死不相往來。
“所以啊,以後隻要傻柱和秦淮茹和好啊,隻會更感謝我這一大爺。”
一大爺說著,得意洋洋了起來。
一大媽卻不由感到惡心,內心甚至有點害怕了起來,一大爺居然是這一人。
另一邊,三十秒後,賈張氏帶著棒梗,到達了戰場,氣勢洶洶的,一副打算大戰一場的樣子。
隻差沒明著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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