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話,喬千楓不再激動,眸中那股激動也消失的無影無蹤,“師兄說的是,是我失態了。”
李元明點了點頭,表示認可了他這番話,陸玦在一旁也抿了口茶。
“不是我說!”剛剛旁桌的那人又說話了,“你們是不是看不起我?”
喬千楓抬頭,此人胡子拉碴,身著粗布衣衫,但是隱隱約約透露出不屬於市井的氣息。
他們沒有說話,靜靜的聽著這個“大高個”發牢騷。
“剛剛我說那話,怎,各位,有意見?”男人丟開手中的酒壇,大聲道,“本人,就是看不起他們,如何?”
五人不語,男人似乎有些惱,“喂,我和你們說話呢,你們出自誰家,基本的禮儀都不知道嗎?”
“這位……”陸玦終於開口,“俠士,我等並非誰家門人,隻不過要事所急,短暫歇息罷了,如果我這個弟弟,給您造成了一些不高興,還請海涵。”
男人一時語塞,嘁了一聲坐了回去,繼續喝著他的酒。
陸玦也回過眼神,眉間似乎多了些愁容,他在思考,遼邦的事情。
自從朝廷讓秦拭雪以使臣之名入遼後,已經過去一旬,而李元明他們所言的坊間傳言,陸玦也是清楚,如果所言都屬實,遼邦大概已經囚禁秦拭雪至少五日,在那種“暗無天日”的地方。
“師兄?”喬千楓輕聲喚他,“你在想什?”
“哦。”這一聲把陸玦的思緒拉了回來,“沒什。在歇息會兒,我們便出發吧。”
“確實,時間不等人。”李元明點了點頭。
他們的計劃依舊是不超過半個時辰便離開這個酒家,遼邦情況瞬息萬變,讓人揪心。
“那個。”一個男人緩步到陸玦身邊。
“?”陸玦也是禮貌的點了頭,“這位公子,你有什事嗎?”
雖然眼前的人有些俊秀,但身上散發的感覺卻不是一個讀書人,陸玦出於自身修養,還是問了好。
“剛剛對不住。”在喬千楓他們有些懵的眼神下,男人還是接著說道,“那是我師兄,他也許言語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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