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踏……”
越國平蒼境內,平陽直道,一青年正駕馬飛馳,卷起陣陣灰塵,倏忽之間,便再也看不到人影。
此人正是雲逸,他正駕馬奔往越國邊境,平陽關。三日前,便走出大山,問到了去邊關的路,避免了他繼續在深山亂撞,這其中多多少少還有些妙音的功勞。
前世也騎過馬,但遠沒有現在這般舒心暢快。未曾禦劍飛行,策馬揚鞭的快意倒也不錯。
“咦!前方有打鬥?”
雲逸驚咦一聲,他的目力、耳力遠超凡人,哪怕隔著數開外,也能注意到打鬥雙方,是一群黑衣人正圍攻一名青年男子。
青年男子雖然以寡敵眾,卻未顯敗勢,手持丈六白銀槍,招法大開大合,舞得如同蛟龍出海,虎虎生風,端是帥氣。
雲逸頓生豪情,手中馬鞭一揚,速度更甚,不一會兒,便到了跟前。
“老鐵,我來助你!”雲逸大喝一聲,騰空飛起,瞬息而至。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頗有幾分江湖豪客的俠氣。
雲逸不懂什拳腳功夫,隻是橫衝直撞,揮舞鐵拳一通亂砸,黑衣人群頓時四散倒飛出去。
青年男子見狀,雙眼一亮,不由得讚歎:真乃天神下凡也,此人若入軍中定是一員了不起的猛將。
隻是,不知他為何要頭戴麵具,不以真麵目示人?
不一會兒,場上便被肅清一空,剩下幾個還能站著的,也是麵露驚恐,雙腿發抖,不敢上前,最後隻得嚇得落荒而逃。
這根本就不是人,他們雖然是死士,但此刻真被打怕了。
雲逸拍了拍手,向青年男子走去。
待看清男子麵貌,頓時驚訝不已,他沒想到一個將長槍耍得出神入化的男子,竟是如此“貌美”。沒錯,就是貌美,唇紅齒白,麵若桃花,隻怕比一些女子都還漂亮幾分。
雲逸又仔細看了看,再次確認不是女扮男裝。
“在下戰鷹,敢問兄台如何稱呼?”男子對於雲逸的打量,似乎見怪不怪,抱拳行禮道。
戰鷹……這名字可跟他的形象一點不符。
雲逸收回目光,瀟灑一笑,回道:“叫我雲逸就好,說不定我比你還小呢。”
“剛才多謝雲兄施以援手。”戰鷹再次抱拳道謝。
雲逸連忙擺手,說道:“我也是一時手癢,才忍不住出手的。再說,若是沒有我,他們也不見得奈何得了你。”
戰鷹搖了搖頭,他剛才可沒看上去那輕鬆,時間一長,體力不支,必定險象環生,他也過多不再糾纏,隨即問道:“雲兄可是要前往邊關?”
“正是。”
戰鷹一喜,說道:“那你我正好同路,今日與兄一見如故,咱們路上邊走邊談。”
雲逸也不拒絕,此去平陽,不過剩二十路,不消半日即可到達,倒也不急,能交到一個新朋友,雲逸也是非常高興。
二人各自騎上駿馬,一黑一白,並排行走,緩緩消失在道路盡頭,隻有那談話聲不時傳來,隱約可聞。
戰鷹:“雲兄,我看你力大無窮,卻並不通曉武功路數,似乎是天生神力?”
雲逸:“呃……算是吧。”
戰鷹:“那雲兄此去邊關,可是參軍報效國家?”
雲逸:“呃……那倒不是,我是為了一些私事要去關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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