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冷清的望月峰此時人聲鼎沸,蒙蒙細雨難擋眾人高漲的情緒。
“地字六號院,長流峰一脈弟子出價玉石,三千!”
“雲台峰一脈弟子出價玉石,六千!”
。。。。。。
遠遠的,許年聽得真切,由於不知大黃上山是否違反門規,因此上山之路許年走的全是林樹茂密之處,道幽深之地,好在大黃早已不是從前隻會耕地的大黃,因此走的還算順暢。
“地字六號院,那不是我以前居住的地方嗎?”騎在牛背上的許年喃喃道。
望月峰。
後山。
細雨打濕竹葉,尤顯青翠,夾道倆旁野花滋潤雨露,更顯嬌豔,原來,雨中的竹林竟是如此美妙。
“吳師兄,我知道你難過,我又何嚐不是?家師一貫的手段你也不是不知,若是我忤逆家師,不僅毫無作用,隻怕到時也要連累到你,到時我倆被逐出師門,從此相伴於江湖,也是極好,隻是。。。。。。”一女子輕聲嗚咽道。
“青梅師妹,你的心思我又何嚐不懂?隻是平一師叔的做法實在是有些趁火打劫的意味,堂堂掌門竟然也坐視不管。”一男子恨恨的道。
“唯今之計隻能如此,待日後段師叔回山再做定奪也不遲,我們隻是占用些屋舍,望月峰還是你們的嘛?更何況如今我倆。。。。。。”女子溫柔的道。
“流雲峰出價玉石,八千!”
“你聽聽!他們喊也白喊,六師弟的院子是我等唯一的念想,縱然十萬玉石,我也不會賣的!”男子氣憤的道,隻是話音未落,女子便伸出中指擋在他的唇邊,而後依偎在他懷。
“哞!”
大黃很是愜意的仰了仰牛頭,不合時宜的吼了一聲。
“嘿!哪來的野牛!大。。。。。。黃。。。。。。六。。。師弟。。。”林中男女正是望月峰大弟子吳大勇和落霞峰的女弟子青梅。
許年看到許久不見的大師兄,心中一酸,終日來的焦慮總算放下,微微一笑,昏倒在大黃背上。
睡夢中的許年似乎回到兒時,那雖然極寒,但也溫暖,那雖然貧瘠,但也富足,那的人們淳樸,善良,沒有勾心鬥角,更沒有爾虞我詐。。。。。。
“我猜師兄一醒定然會再次昏厥過去!”話之人正是弘權。
“閉上你的烏鴉嘴。”一旁的趙不舉笑罵道。
“你想想呀,與這一位大人物做鄰居,可是整座長流山弟子所有人的夢想,如今師兄也算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哇!想想我都替他興奮!”弘權高興的道。
“去去去,你想也白想,這是六師弟的院子,誰也不給換!”大師兄吳大勇道。
“大師兄偏心哇!”弘權抱怨道。
“換做是你們之間的任何一人,我都會這做!”吳大勇認真的道。
“大師兄,既然這樣不行,那我們幾人輪著住這間院子你看如何?”一旁的孟東坡頗有些猥瑣的道。
吳大勇很是不客氣的朝他翻著白眼,直嚇的孟東坡縮了縮脖子,也不知怎的,自從這次從山中歸來,大師兄的動手能力變強了,這或許真應了那句話,人的行動能力和他本身的能量成正比,當然,這句話是孟東坡胡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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