骸神色平常的看著年幼的庫洛姆滿身傷痕的樣子。
這一切都是由他推動。是他顛覆了庫洛姆的人生。
但是絕對不可能會有後悔這樣的情感。
他從來不是善良的人。
隻要在意的人幸福就好,自己怎樣都無所謂什的……這樣天真的想法根本就不可能出現在他的身上。
有著溫暖家庭的庫洛姆就不會是他的女孩了,不會是那時他遇見的那個孤獨的,內向的少女。
所以就像是算計著涼的死亡一般,他用幻術改變了少女的出生。
但是命運畢竟還是有些脫離了原本的軌道。
像是被風認作弟子,這本來是不曾發生過的事。
又像是莫名其妙跑出來的那個針對的柳生惠。
——這誰啊?
骸在的意識看見這個對有著極大敵意的人時,最先想的就是這句話。
顯然他完全不記得那個被他狠狠的利用了個徹底的幸運E的毒花小姐。
不過要是他能認出來就真算是奇跡了。畢竟這位毒花小姐已經被他聯手世界的意誌給徹底的玩壞了,完全沒有曾經那陰險狡詐的樣子。
就是一個腦殘的花癡女,根本沒有必要在意。
很快他就把這個人忘在腦後,直到有一日他與世界的意誌“溝通感情”回來時,發現已經躺在醫院瀕臨死亡,而下了殺手的,就是他之前沒有在意的那個柳生惠。
骸果斷的出離憤怒了。
雖然他想要讓沒有記憶的“自己”按照以前那樣與相遇,但是不代表他沒有動過改變的念頭。
在那場注定的車禍中,他本想做些什去改變庫洛姆內髒全部需要幻術支撐的情況。
但是現在一切都不可能了。
難怪,世界會突然將他找過去,原來是在阻止他改變“命運”。
——真是……好樣的啊,世界。
妖異的眼瞳流轉著怒火,骸一手捂住臉,表情危險至極。
——這算是對我的挑釁嗎?kufufu……真是可惜啊,我偏要將命運攪亂給你看!
在之後,柳生惠和立海大的眾人來到並盛時,骸瞬間感覺到了熟悉的靈魂。
屬於那個之前那位鴆占鵲巢的女人。
表情有些糾結的看著那個智商仿佛掉線了的人,骸果斷的沉默。
之前的陰險狡詐呢?之前的陰謀詭計呢?
這是在搞笑嘛?
你特在逗我?
好吧,這隻是稍微用比較明顯的語言簡單的描述一下骸的心情,或許會略微有些偏差。
可是要是真是那個女人,他為什在之前沒有意識到?明明之前他也有見過柳生惠的,在的意識中。
略微不解的眼眸轉開,看見了陪在柳生惠身邊的少年們。
——骸瞬間就悟了。
原來和他是一個情況啊,靈魂分裂。但是他們兩個的情況完全不同。
六道骸清楚的知道靈魂分裂會帶來的一些影響,他控製了被分裂出去的部分,所以他的性格也好,理智也好,都還完整的存在著,分裂出去的,確切的來說,隻是記憶和大部分的力量。就是說,骸的存在,確切的來說,隻是記憶體。
這就避免了靈魂分裂帶來的所謂的後遺症,比如性情大變什的。
但是那個女人哪怕是學了幻術,也隻知皮毛,根本就做不到六道骸做的這些,更何況對她下手的,可是六道骸和世界的意誌,所以才像是個腦殘一樣,估計智商什的都被分裂出去了吧?
然後,他會現在才注意到,是因為原來的她靈魂太過殘缺,微弱到他辨識不出,至於現在認出來了的原因,自然不可能是補全了靈魂,她可不似他,隻要他願意,隨時都可以回歸本體。
那就隻有一種理由,在場的少年們中,有人持有她分裂出去的靈魂碎片。
當兩個碎片同時出現在骸的麵前時,波動就足以讓他辨認出來了。
仔細的看了看,骸確認了目標,鳶紫發的少年。
——幸村精市。
還不錯嘛,這個少年。身上附著那個女人的靈魂碎片,卻還能保持著自己的人格。
真是,持有著非常優秀的幻術才能啊。
隻是,即使天資再怎出色,在不知情的時候,下意識的努力壓製那部分靈魂碎片,對於沒有接觸過這些的少年來說已經是極限了。在那個女人怨恨的目標“”出現在少年的麵前時,瞬間因為怨恨而大幅度增強了力量的靈魂碎片潛移默化的控製了少年的意誌。
這才有了之後少年的一係列不甚符合本性的行為。
但是幸村精市確確實實不愧於神之子的稱號,哪怕被控製著,他也沒有順從對方的意願做出傷害的事情,他努力的做到了冷眼旁觀。
那已經是他能夠爭取到的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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