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臉,還真可以聽到?”
彭澤有點尬,現在這人不知敵我,且就展現出來的實力而言已經很強了,起碼六境,甚至五境,四境也不是不可能。
“他能知道自己的心聲,這怎規避啊。”
在人麵前無所遁形,被看的清清楚楚,就,像被一個剝光的女孩展現人前。
不,還穿了一雙鞋。
書禮摸了摸腰間玉佩,很奇怪這個七境隊長哪來的許多怪異詞語,連聽都沒聽過,許是家鄉方言。
“我叫書禮,並非梁國之人,此次隻是跟隨軍隊,回城罷了。我對爾等沒有惡意,對大夏也是充滿好奇。至於這些梁軍之人,與我無任何關係。”
不是梁國的?
非敵即可。
彭澤好奇道:“你是哪人?為什可以知道我心在想什?”
此話一出,旁邊的張三眼神似乎堅定了許多,防備之意漸漸減弱。
“,我非是你等東洲之人,我事已了,出於好奇才留下來觀看。在下學疏才淺,欲想知曉心聲還有一定條件才可,不用那防備我。”
“我既在南山,南山亦有我。”
彭澤瞳孔一縮,隻見自稱書禮的男子消失不見,好像剛剛根本就沒有出現。
這是什法術?教我修習的教頭也不能憑空消失,而且這有點像起點小說麵經常出現的言出法隨。難怪是讀書人模樣,他說的要有一定條件究竟是什條件?
這個世界還有儒家嗎?那前身記憶麵為何沒有一點信息?是東洲沒有儒家嗎?我寧願相信是我沒有看見過,偌大一個東洲怎會沒有儒家修士。
而且他不是東洲的,那其餘大洲到底是一個怎樣的景象?
林天之前讓我們去中洲,那似乎更安全。
“張三,你們幾個有誰知道點關於他的事情嗎?或者說是他的法術。”
大夏神機營,玄武部信息應該會更全麵一點。
張三倒是直接開口道:“他是誰我不知道,但是他是一個讀書人,實力很強,能知道別人在想什。”
接著又補了一句:“我感覺我們加起來也打不過。”
李四:“我也一樣。”
王二:“我也一樣。”
無語。
彭澤:“他剛剛為什能突然消失。”
李四:“隊長,這題我會,他們讀書人能言出法隨,我們大夏也有一些這樣式的,不過很少。”
可算能正常一點了。
“為什我們大夏很少?廣闊千之地,萬萬之眾,為何少?”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聽說他們讀書人想要修習有什條件,所以大部分的讀書人都是沒有實力的。”
王二可算找到了話頭,立馬補充道:“我們大夏雖大,但能讀書的也不過廖廖一點,遠不如修習武者好。”
這說彭澤就大概明白了,在吃飯生存都是困難的情況下,想要讀書本身就是難題;能讀明白書也是一個難題;讀明白書且滿足修習條件也是一個難題。
所以三大難題下來這些讀書的修士少之又少,而成為武者的門檻就要低的多,身體好,有資質,有功法輔助,常年修習就大概率能成為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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