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喚萬豐的夫子憤憤閉上了嘴。
賀禦庭略帶歉意轉眸看向葉千寧:“夫子口無遮攔,還請小姐莫要放在心上。”
“當然不會。”
賀禦庭似是鬆一口氣,但不等他這口氣喘完,清脆的聲音在眾人耳邊響起。
“狗咬你一口,難道還要反咬回去嗎,那豈不是也跟畜生一樣了。”葉千寧清脆的聲音異常響亮。
賀禦庭變了臉,他身後的夫子也齊齊變了臉。
“向小姐你好歹也出聲名門,又是陳老親傳弟子,說話怎會如此粗俗。”賀家夫子氣惱。
“粗俗?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嗎?”葉千寧冷眼掃過他們最後落在賀禦庭身上:“婁山上什情況賀院長比誰都清楚,當然先生們心中也清楚,婁山上現在聚集的人住宿都還未安排妥當,賀院長又領著夫子們來城西,裝模作樣的盛情先生們,不就是斷定先生們不會去婁山才敢嗎?賀家夫子一個個言之鑿鑿,辱沒我師父,賀院長看起來是斥門下夫子,但每次斥不都是在賀家夫子說完之後?這不是明擺著辱人還想要抬高自己嗎?”
賀家一行人臉色變了又變,周圍的人也都回過味兒來。
賀家好像從一開始就沒想要他們去婁山,隻是親自來城西彰顯著他們的大度。
陳老和賀家之間的淵源很深。
陳老若不上婁山,剛好讓他們有了貶低的理由,肆意宣揚陳老和以往婁山先生心胸狹隘,放不下對賀家的芥蒂。
“你……少血口噴人。”賀家夫子上前指著她,氣的渾身發抖。
若是平日這般被人指著,葉千寧肯定要掰斷了他的手指,眼下遍地都是先生文人,她也不想那血腥丟了師父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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