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離開,叫來了幾個大漢看住周始,倒也沒對他動粗,隻是在隔間外防止他逃跑。
飯菜照上,酒水不減,並沒有把事情做絕,很有做生意經驗,沒到圖窮匕見時,凡事留一線。
萬一那青年帶著銀錢回來了呢!豈不是得罪一個狗大戶?
現在這般,就算是誤會,也能解除,畢竟那青年確實沒付錢就離開了。
周始安心吃飯,雖然知道那人不會回來,他並沒有擔心,自己和那人又沒關係,凡事都要講道理吧!就算不講道理講拳頭,他也絲毫不懼。
他也不怕動手惹來劍蘆的人,老鴇也說了,在孤城,有理就是天,隻要有理,劍蘆也會維護。
就算暴露自己是修煉者也沒關係,這孤城本身就不缺乏修煉者出現,隻要不暴露自己是為劍胎而來的就行。
他甚至還挺希望起衝突的,要是能引來劍蘆的人就更好了,正好接觸一下劍蘆的人,看能不能打聽到些關於劍胎的消息。
劍胎畢竟出自劍蘆,非劍蘆人就算知道些隻言片語,恐怕也不全麵。
“叩叩叩~~”
一串急促的腳步聲傳來,老鴇再次出現,身後跟著幾個一臉橫肉的人大漢。
“沒找到人?”
周始率先開口,已經預料到了結果。
“既然你們是熟人,一共二百兩,你替他把錢付了,這桌算我送你了。”老鴇眼神掃過他麵前桌子。
“各算各的,他欠的你去找他,我吃的我自己付。”
他掏出一粒銀子放桌子上,搞不好那個沙池安跟這百媚生本就是一夥的,專門套路他這種一看就是外地來的生人。
老鴇撚起桌上碎銀:“你在逗我?那二百兩姑且不論,你這不足二兩碎銀就想在我百媚生挑費?當我們這什地方?路邊野攤?”
“哦?那你說說這桌飯菜多少錢?”
周始問到,心中更加確信了這就是家黑店,自己那近二兩銀子雖然不多,也能抵上平常人家兩個月花銷,百媚生消費再貴難道二兩白銀還付不了一桌飯菜?
老鴇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口氣淩厲道:“你這桌酒菜怎也得五兩,孤城地貧,所有食材都是每日從武朝境內運過來的,價格自然不能和其他地方比。”
看來還得找陸銘借點......周始點頭,老鴇說得有幾分道理,他從懷中掏出小茵茵:“我消費的我不會賴賬,身上帶的錢不多,我把她壓這,待會我帶著錢來取。
他的舉動引得老鴇和一眾大漢哄堂大笑。
老鴇被逗得氣勢都消減了幾分:“大街上賭坊輸紅眼賣孩子的不少,但敢賣這貴的我還是第一次聽到。”
人命不值一桌酒菜,這就是這個世界的現實。
“那你說這辦?”
周始問到,實在不行隻有讓老鴇派人去客棧找陸黑水,但他還是不希望走到這一步,一是他不確定陸黑水會不會管自己,二是他怕陸黑水以為要錢之人是騙子,一下給人化作了血水可就不好了。
“我已經說過了,你要是替你哪位兄弟把二百兩付了,這桌酒菜送你了。”老鴇說完又威脅到:“要是拿不出,你這條命就歸百媚生了。”
“我最後說一遍,我不認識那人!”
他把小茵茵揣進了懷。
“敬酒不吃吃罰酒。”
老鴇退出隔間,幾名大漢衝了進來就要收拾周始,隻是那些大漢衝進隔間之後,無一例外,全部愣在了原地,除了眼珠子在動,身體全然無法的動彈。
見大漢們沒動作,老鴇催促:“你們幹什?動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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