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離開後,周始和陸黑水也動身回孤城。
回到客棧,陸黑水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周始極不情願地朝陸銘房間走去,他也想自己一個房間啊,可房錢都是陸銘出的,而陸銘又是個極為摳搜的讀書人。
沒錢就是這悲催,不得不忍受陸銘地動山搖一般的呼嚕聲。
雖然他現在借了陸銘一半錢,兩人財富相當,但畢竟是借的,扭頭就單獨開個房間,一定會被陸銘懷恨在心記上絕交的小本本。
他一直想不通,一個讀書人,那在乎錢財幹什?
推開房門,周始還以為自己走錯,陸銘居然沒在睡覺,而是坐在床上一臉憂傷。
他問到:“看你臉色不太對啊!咋了?”
聽到聲音,陸銘才從恍惚間回過神來,痛心疾首道:“我們這屋進賊了。”
“賊?”
“對,我錢袋的錢被盜走一半,那個挨千刀的賊,我這可是開了二十年私塾才攢下的。”
陸銘欲哭無淚,突然覺得這世間已經沒有什值得自己留戀了。
難道他睡迷糊了,不記得把錢借我了?
周始心中竊喜,臉上深感同情:“二十年!那一定不少吧?”
“倒也沒多少,山人窮,學費都是用雞鴨來抵,這些錢都是我這二十年賣雞鴨的錢。”
周始突然有些於心不忍,爬山了另一張床:“下次小心點吧。”
言語間,他把懷中小茵茵挪了挪,又把從陸銘那借來一半銀錢,往懷中深處掖了掖。
陸銘朝周始靠近過來,一臉想不通:“你說,那賊人偷一半給我留一半是什意思?”
“可能是個有良心的俠盜吧!我睡了”
說完,生怕陸銘刨根問底,周始假裝響起了呼嚕聲。
見他睡著,陸銘也不好再問他什,獨自坐在黑夜中,感歎人間不值得。
......
此後一連兩日,周始沒事就在城中瞎逛,主要還是在西城門那塊溜達,觀察劍蘆的情況,為任務做準備。
不過他並沒有什收獲,劍蘆的人似乎都是農活達人,早出晚歸地在那二十幾畝地勞作,就那點地,每天翻來翻去也不知道究竟在忙些什。
也沒看到那些地有什莊稼。
除了在劍蘆周圍踩點,他去的最多就屬百媚生了,青樓三教九流混雜,正是打探消息的好地方,自從他修煉者的身份被百媚生知道,他已經成為百媚生貴賓了,每次去,老鴇必然叫上最好的姑娘前來服侍。
當然,那花錢速度也是飛快,從陸銘那借的錢已經快見底了。
夜晚,
從百媚生出來,周始回到了客棧,直接去了陸黑水屋。
他就不愛回自己那屋,陸銘還沒從錢袋被盜的失落中走出來,一天喪著個臉跟死了爹似的,他看著也是不忍心,幹脆不看。
“又去喝花酒了?”
周始進屋,陸黑水聞見一股酒氣問到,她是知道陸銘丟失那一半銀子的去向的,隻是懶得摻和。
“我去打探消息了,還是沒什收獲,走了一天累死了,我就在你這睡了啊。”
周始一頭倒在了陸黑水的床上。
“嗯?”
陸黑水疑惑一聲,紅裙掉落,滿屋花瓣。
“不行就不行唄,別動手,打壞了東西還得你那好侄兒來賠,這不是給他雪上加霜嘛!。”
見陸黑水那架勢,他連忙起身,但他很快意識到陸黑水並不是在針對自己。
“劍蘆方向有股很強的波動,似乎有極為強大的人在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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