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李青澤和武瑾相繼歸來,各自采買了一大堆東西讓人送來。
經過李青澤一番折騰,原本不堪的房屋煥然一新,不僅添置了許多家具器皿,就連窗簾睡衣都配備了齊全。
更絕的還是武瑾,叫來木工,生生在本就不大的房屋竟然隔出了個單間,看她是女子,周始與李青澤並未去計較。
周始坐享其成,一份力沒出,一文錢沒花,生活檔次被提高了一個階級,心想能和土豪做室友也是不錯的一件事嘛。
但是,晚上他就後悔了,李青澤睡覺竟然打呼嚕,而且那聲音不比陸銘差多少,就跟耳邊擺著鼓在錘似的。
好不容易逐漸習慣了李青澤的節奏,武瑾的小房間燭光一滅,又響起了此起彼伏的磨牙聲。
那尖銳的聲音令周始直起雞皮疙瘩。
雙重精神攻擊之下,實在受不了,他一屁股在床上坐了起來,這都特什人間疾苦,怎怪物全讓自己趕上了。
風度翩翩氣宇不凡的李青澤打呼嚕就算了,武瑾說是傾城之姿毫不為過,獨特的煙嗓女低音也極具魅力,可就這樣一個極品美女,睡覺竟然特的磨牙。
還磨得小屋木板都擋不住,就那力度,周始真擔心她明早起來就剩個牙齦了。
……
次日一早,
三人就被一名劍蘆的弟子叫起,下地幹活。
一夜無眠,周始頂著黑眼圈感覺走路都是飄的,沒了心念,感覺哪哪都不得勁。
被帶到田,那名弟子丟給三人各自一個鋤頭,抬手一指:“你們負責把這塊地翻了。”
說完離去,不再理會三人。
擦,這得有三畝多吧......周始打量下這塊地,對李青澤和武瑾道:“一人一畝早完早收工。”
李青澤提起鋤頭,有些無奈:“農活,沒幹過啊!”
“我也沒幹過,隨便翻吧,又不是真的要種什。”
李青澤點頭:“有道理!”
武瑾不以為然:“不就翻個地嘛,有什難的?”
說完扛著鋤頭就開始翻地,隻是一鋤頭下去,泥點子飛濺,弄得她身上,臉上到處都是,頓時令她一陣氣抖冷,可想著身後還有兩個幸災樂禍的在看戲,她咬緊牙關,繼續揮動起鋤頭。
笑話沒看成,周始兩人隻覺得無趣,各自扛著鋤頭在田間勞作起來。
日出而作,日落而歸。
一連在地幹了三天,別說修煉,撒泡尿都得跑快點,稍微偷懶就會被田邊巡視的弟子訓斥,這不禁讓周始開始懷疑,這劍蘆常年招收弟子會不會是個幌子,就是忽悠人來幹農活的。
這三天他也嚐試過查探劍蘆的情況,想找到劍胎所在,奈何到哪都有人盯著,實在是沒有什好的機會。
再加上每日下田勞作確實辛苦,又睡不好,隻能先不變應萬變,等待機會的出現。
……
“不行了不行了,我這腰都要斷了。”
傍晚,回到茅屋,李青澤一下癱在了床上。
周始倒了杯水,扭動著這脖頸,也是疲憊不堪,晚上遭受李青澤與武瑾的雙重夾擊損失睡眠,白天還要下田,這日子真不是一般人能抗的。
要是能使用心念自然是小菜一碟,問題是他現在相當於個普通人。
“瞧你們那樣兒,熬不住就回去吧,何必在這兒受罪?”
看著兩人的衰樣,武瑾一如既往的嘲諷,不等兩人反擊,她進了自己的小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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