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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們如此伉儷情深,那我也不妨讓你們再可歌可泣一點。”蕭茂說這話時捏的手指關節脆響,神色也說不出的猙獰。
他起身站了起來,向屋走去,不多時,便拿著一個小瓶子出來。
“說起來這玩意原本配著不過防身,沒想到是要給你用了。”他拿著瓶子轉身出門,背影帶著怨恨。
在崔爺與閆鑫說話時,崔爺就已經派人通知了傅伊人,所以此刻她是知道,閆鑫不多時便要帶她走,隻這一個“走”字包含了太多虧欠,她一時有些承受不起。
然而這本就不宜再多留,她雖知道這麵有多少曲折,可理智也告訴她,現在不是她多愁善感的時候。
崔爺雖然不讓閆鑫帶東西走,可到底是考慮了往後的生計,所以也準了她帶走原本屬於自己的那份。
這已經算是一份善意了,她不怨崔爺不給他們洗怨,她知道他的苦楚。
就在她整理東西之時,院子響起來嘈雜,側耳聽去,卻是聽到了一個“茂”字。
蕭茂?他來是要做什?
心有疑惑,但大抵也知道什叫做來者不善。她停下了手的動作,轉身開了門。
果然,蕭茂滿臉笑意的站在門前,那笑卻是不入眼底,泛起一陣寒涼。
“你來做什?”她先發製人的開口,語氣不善。
蕭茂卻故作善意的點點頭,開口說到:“我知道傅姑娘要和鑫子下山了,特此來別過。”
“倒是不知道蕭小爺有這等心思。”
她自然不會因為這一句話就給他什好臉色,揪其起因,就算怪在他蕭茂一人頭上也不為過。
蕭茂卻不在意她的態度,繼續說到:“傅姑娘的待客之道倒是有些與眾不同,我不過來敘舊,且站在門口已多時,姑娘可否讓在下進屋一說?”
話音一落,也不等傅伊人做出反應,蕭茂自顧自蠻橫的撞開她,徑直走入屋內。
人已進,再想攆出去可就不那容易了,傅伊人沒得辦法,隻好跟著進了門,隻不過她留了個心眼,並未將屋門關上。
蕭茂先是環視了一周,隨後漫不經心的誇讚:“傅姑娘果然與我等糙漢不一樣,房間收拾的確實整潔。”
“你想說什直說就是,我與你沒得什好舊情可敘。”
“姑娘這話可差了,想來姑娘是不知道,咱們得交情也還是有的。”他笑的陰森,在主位上坐下。
“我原本也是生在貴家,要不是我那嫡姐實在上不得台麵,家道也不至於中落了。”
他似乎是想從兒時說起,隻話鋒又突然一轉:“罷了,說這些你也不懂,不如來說些咱們都明白的。”
傅伊人倒是一早就猜到他定是來找事的,所以坐的離他稍遠些,等著看他賣什藥。
“我來這黑龍寨認識的第一個人就是閆鑫,說來也奇怪,我倒是覺得與他很合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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