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才俊一臉懵逼,十分無辜:“不是我,真不是我。”
寶珠才不聽他解釋,率先動了手,手上的板磚朝他後腦勺一敲。
薛才俊兩眼一黑,從馬上墜落到地上。
“說好的讓三招,怎樣,我這人夠講信用吧?”
何止講信用,這世上就找不出比她還要六的人了。
寶珠扛起昏死過去的薛才俊,騎上馬就往城跑。
站在遠處的郭副將氣得直跺腳:“追,弓箭手都死哪去,給我射。”
“將軍,可是……薛將軍還在馬上呢。”
郭副將:“……”
氣死他了,這個薛才俊,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將軍不好了,我們遭到埋伏了。敵人不知道什時候出現在我們的後方。”
“什!”郭副將整個人麻了。
後方被偷襲就算了,還失去了一員大將。
薛才俊還是以這個形式被生擒,實在是丟臉至極。
“將軍別猶豫了,趕緊突圍出去吧,不然我們全都要被留在這了。”
這些應天兵太狡猾了,手上拿著的一把奇形怪狀的武器,一上來就突突。
射的他們一臉懵逼,一個個的應聲倒下。
“這些人手不知道拿著什古怪家夥,對著我們一定能掃射,隔著數百米我們的人就倒下了。”
簡直恐怖至極,天降神兵。
怪不得應天軍,至今無敗績。
太詭異了。
“撤退,讓所有人撤退。”
郭副將牙一咬,起身帶領著剩餘的人逃走。
葉雲舟收到消息的時候,一點都不意外,這十分符合郭副將的性格,此人十分果斷。
手段也比任何人要狠辣許多。
“女公子沒有受傷吧?”
孫天工憋著笑,鳳陽先生是沒有看到女公子如何單挑薛才俊的。
真不知道說薛才俊什好,這人自信過頭了,用女公子的話來說,就是普信男。
“哈哈,怎可能,真正受傷的是薛才俊,薛大將軍才對。”
葉雲舟輕笑,他沒親自去看,但也猜到了幾分。
能讓孫天工如此開懷,這兩人在戰場上必定發生了些令人咋舌的事情。
隨即他眉頭不由的皺起:“女公子如此操作,想必益陽那邊也很快知道了,不知道益陽要怎做?”
孫天工不太懂:“鳳陽先生是擔心女公子的安全?”
葉雲舟搖頭:“能害女公子的沒幾個人。”
就連他都看不懂寶珠身上的秘密,好像每一次,都能化危為安。
父女兩個,一個運氣好到爆,一個似乎先天對危險有所感應,想殺他們簡直難如登天。
也不知道身處於上京的康王,心態有沒有崩掉。
遠在上京的康王,確實心態崩了。
最新軍情,羿光敗北,痛失糧草,青州和黃州接連被破。
看著軍報中,孫輝突然冒出來,救了莫問同。
光看這,他就火冒三丈。
孫輝沒死,那薑英雄豈不是也沒有重傷昏迷?
與此同時,益陽的日子也不好過,看到灰頭土臉逃回來的郭副將,眉頭緊鎖。
“郭副將怎逃回來了?”
按照他的計劃,應該不至於狼狽至此才對。
“先生,這個女公子太邪門了。”
郭副將已經從弓箭手口中得知,薛才俊是怎被生擒的了。
"薑家女公子真不是人。"
益陽先生:“?”
益陽眉頭皺緊,看著語無倫次的他:“何出此言?”
“她,她手上的板磚,居然會拐彎,會……會自己跑回手上。”郭副將咽了咽口水,恍惚想起驚悚的一幕。
益陽再次失語。
"郭副將一路太過勞累了,先下去休息吧。"
什跟什?
他才不會信。
“真的,或許……或許這個女公子,真如傳聞中那樣,是觀音菩薩坐下的仙童,不然……不然她如何做到,飛出去的東西還能回到手上。”
“不過是江湖中的小把戲而已。”益陽是萬分不信的。
讓人先帶他下去休息,郭副將還是一路嚷著寶珠不是人。
益陽太陽穴突突的疼。
羿光戰敗北逃,青州和黃州被攻破,現在整個南域,就剩下賀家和薑家的勢力。
他們別說想要收複南域,就連北域這邊也處於僵局中。
“去把郭副將安排的弓箭手叫來。”
益陽吩咐了一聲,然後留下一人近身伺候,一邊磨墨,陷入沉思。
很快弓箭手進來了,弓箭手的臉色跟郭副將比,也好不到哪去。
“你把具體情況跟我說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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