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語氣柔和:“他訓你什了?”
霍桐學了一下青衣侯的語氣:“身為人媳,你就是這使喚我兒子和夫人的?”
青衣侯:“……”
莫北掃了一眼青衣侯,不悅:“胳膊伸得真長。”他又溫柔的摸了摸霍桐的發頂:“去吧。”
霍桐拔腿跑了。
等霍桐離開,莫北:“別再來我們家,讓她好好靜養。”
青衣侯疑惑:這真是他兒子?
莫北徑直走了,來到霍桐這邊。
因為得了一隻小狐狸,她這會正忙著把新來的狐狸介紹給子鳳、任臣和白奕認識,為了防止狐狸以後會傷害到家的小動物,霍桐拿了隻籠子,把它放進去養傷了。
白奕忙著給它切了水果梨,又給它拿了一隻煮好的雞蛋。
青衣侯過來看了看,想走,又舍不得。
正在這時,外麵又傳來馬蹄聲。
片時,靖安侯夫人墨玉過來了,一起過來的還有子蘇。
“姐,姐。”子蘇高興的叫著過來了。
墨玉這次前來帶了許多好吃的,仆人一筐又一筐的往院子抬。
有米有麵也有各樣的菜,幹果等等,抬了十多筐。
王氏忙迎過去招呼道:“夫人,您萬萬不可再破費。”
墨玉:“親家母,客氣的話咱們就不多說了。”
這一聲親家母,喚得王氏受寵若驚。
她一個鄉下... ...泥腿子,竟和侯門結親了?
墨玉徑直去了霍桐跟前,一眾人正圍著受傷的幼狐說話。
被眾人圍觀的幼狐轉動著一雙狐狸睛,瞅了一圈在場的人後又默默的垂下了腦袋。
它吃飽喝足了,就趴在籠子一動不動了。
換了個環境,換了個心情。
王氏這邊忙著上鍋去準備午飯,侯夫人來了,這是霍桐的生母,她做起飯來更有勁了。
正這時跑了過來,和霍桐說挖河的水,村民同意的。
霍桐家都兩輛馬車,一輛板車了,大家相信很快也會弄輛牛車。
她說怎樣都成,村民沒二話。
果樹都種下了,一夜之間,許多果樹發生了極大變化。
這是一塊風水寶地,村民都樂得幹勁十足。
等送走了正,墨玉這邊讓自家婢女進灶房幫著王氏去幹活。
一大家人的飯,在她婢女的幫忙下,很快做出來了。
青衣侯到底是走了。
午時,莫父在幹過活就回來吃飯了。
吃飯的時候墨玉說:“桐桐啊,既然你現在脫不開身回府去住,就讓我在你們住一段時間吧。”
若是以往,她拍手歡迎。
現在變成她生母了,這身份上的轉變,讓她有點不自在,一時之間沒接上話。
王氏忙道:“我一會就把白夫人旁邊的那個房間收拾出來給夫人住。”
墨玉:“親家母,那... ...我就在此叨擾你一段時間了。”
王氏笑道:“別說叨擾一段時間了,就是叨擾一輩子,都可以。”
墨玉心大為暢快,這下子可以心安理得的住了。
等吃過飯,王氏就迅速把房間收拾出來了。
墨玉過來看了看,表示很滿意。
當然,這再收拾也是不能與侯府相比的,可她在乎的是這些個嗎?
王氏讓她在麵休息一會兒,走出來的時候她找到霍桐悄悄拉她到外麵和她說:“你怎回事啊?怎不去陪陪你娘?”
以前沒認娘的時候,明明還挺親熱的,現在娘都認回來了,她反而沒以前親熱了。
今天都是她在和侯夫人說話。
她本就不是個能說會道的,麵對侯夫人,還真不知道該怎說話才不失禮。
霍桐也就去找墨玉了。
她叩了一下虛掩的門後,走了進去道:“你大可不必這樣子,你該回去就回去吧。”
墨玉詫異,冷笑一聲道:“以前還說歡迎我住進來,現在我真住進來了,反而急著趕我走,難不成以前對我說的都是假的?”
霍桐暗翻白眼,好心沒好報。
“我這不是怕你住在這兒會鬧得夫妻不睦婆媳不和嗎?”
她看得出來,那個便宜父親還是很在乎衛子靜的。
對她這位沒養過一天的女兒,並沒有什感情,她也以理解。
墨玉振振有詞:“我住我女兒家怎就夫妻不睦婆媳不和了。... ...”
“桐桐,你答應我的事情還沒幫我辦完呢,你該不會仗著我是你娘,就想偷懶不辦了吧?”
“辦,自然是辦的。”
不就是給她想銷路,把她那些壓箱底的衣裳都賣出去嗎?
墨玉頷首:“那這些成衣鋪就送給你做見麵禮了,回頭我就把地契過戶給你。”
“那我等於在給自己找銷路了。”
墨玉點頭:“你得更加上心了。”
這可真是她親娘,見麵禮就是年年賠本的鋪子。
兩人說了會話,霍桐讓她休息一會兒後就走了。
這個年紀的女人,午後總是要休息一會兒才精神,哪像小孩子,精力旺盛,整天整夜不睡覺也不知道困。
霍桐來到前院。
衛子蘇帶了一副牌,閑來無事,他叫上任臣和他打牌。
一起參與的還有衛子鳳。
莫北坐在一旁看牌,一雙眼睛的注意力是一直在門口。
過了一會兒,霍桐進來了,她在莫北身邊坐下來,道:“子鳳,你帶我去找百蟬。”
“什時候?”
“她空閑的時候。”
“她沒有空閑的時候。”身為醉心樓的頭牌,天天排著隊的客人要聽她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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