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玲奈去世前一直在擔心我,居然偷偷幫我找了私家偵探。”麻衣說著說著眼淚流了下來。
“她其實一直都在默默擔心著你。”
周南北拍了拍麻衣的肩膀,以示安慰。
麻衣擦了擦眼淚,啜泣著問到,“偵探先生,但我有一件事情想不明白”
“什?”
“我從來都沒有對玲奈提起過跟蹤狂的事情,之前我因為害怕跟蹤狂,想找她陪我過夜,她還拒絕了我,因為這件事我還在心埋怨了她好久。”
“這個......”
周南北語塞。
對啊,我是在回溯中答應的麻衣,玲奈陪麻衣過夜的事現實中有可能根本沒發生過,我怎把這個給忘了!
“其實,她早就察覺到你被人跟蹤,那天她拒絕你,隻是因為不想引起跟蹤狂的注意,這也是為什她會暗中找我調查。”
急中生智,為了這段謊話,周南北燒死了不少腦細胞。
“嗚嗚嗚,玲奈,我居然還埋怨過你,現在你去世了,我都沒法好好感謝你。”
麻衣哭的泣不成聲,但還是保持禮貌,“那偵探先生您好好休息,我先失陪了。”
麻衣跑離了房間,隻留下尷尬的空氣。
“南北真是個大騙子,欺騙女孩子的眼淚。”
6:00,小黑從床下探出頭,準時變回了人型。
“學到了,學到了。”大丫也變回了人形。
“別這說我嘛,至少......”
周南北故意停了下來,想賣個關子,等到大丫和小黑都露出好奇的表情,才繼續道:“至少,今晚的晚飯有著落了,免費晚飯。”
“耶!南北萬歲!”
大丫和小黑異口同聲。
“但是吃飯前,我們得先審審我們的犯人,把她帶下來。”
周南北對身旁的大丫下令。
“好的,主人。”
大丫眼睛閃過流光,不一會兒二丫帶著“跟蹤狂”,從窗戶翻進屋內。
“好沉!”
二丫喘著粗氣,黑色鬥篷隨著她的呼吸起起伏伏,她廢了好大勁,才把身高接近兩米的風衣少女從樓上帶下來。
二丫將昏迷中的少女扔在地上,此時她已經被扒掉了風衣,隻剩一件貼身的緊身服,被周南北拿從路邊撿來的繩子捆得結結實實。
她火紅色的頭發已經完全褪去,隻剩下一頭黑發,看長度差不多到她的腰部。
為了防止她逃跑,二丫一直對她施加著精神幹擾,以此來延緩她蘇醒的時間。
“二丫,讓她醒來。”周南北喚出真言,才示意二丫解除少女的精神幹擾。
感官獻祭短時間內沒辦法連續使用,但真言還能給予武器,如果有必要,他會毫不猶豫地借用武器,結果掉眼前的敵人。
“已經解除掉了,她怎還沒醒。”
二丫嘟著嘴,從鬥篷下拿出一根黑色羽毛,搔了搔風衣少女的臉。
“阿嚏!”
少女打了個響亮的噴嚏,緩緩睜開眼睛,看見周南北正微笑看著她。
“臭惡魔!”
少女罵了一句,作勢要撲向周南北,才發現自己被繩子束縛著,左右兩邊各有一人時刻瞄準著自己的脖子。
看來她沒辦法掙脫身上的繩子,之前那恐怖的力氣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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