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是軟骨,又是人臉部最突出的部分,平日磕碰最多的就是這鼻子。
而且鼻子麵布滿了豐富的毛細血管,一旦遭受重擊,不僅會感覺到一種異常的酸痛,而且還非常容易流鼻血。
我這一拳砸向自己的鼻子,一種難以忍受的酸痛感從鼻頭輻射向整張臉,眼睛難以自製的流淚。
同時我上下齒用力咬住舌尖,一股血腥味兒充滿鼻腔。
“三昧真火!”
我大吼一聲,流淚的眼,流血的口鼻頓時冒出火光,幾道火焰猛的射向那個黑色爛泥遍布的位置。
這三昧真火乃是薑子牙薑太公所留,當初薑太公曾用這三昧真火在朝歌城內火燒琵琶精,乃是用精氣神化成三昧,以這三昧為火,從眼口鼻中噴出。
西遊記中太上老君和紅孩兒也會用這三昧真火,老君修為高深,三昧真火信手拈來,而紅孩兒使用三昧真火,則需要以拳擊鼻,打出血來,才能以血為媒介使用。
我從十二歲開始修行,還有一年照顧爺爺,到現在十八歲,修行滿打滿算也就五年,還做不到像薑太公太上老君那樣爐火純青的使用三昧真火,也隻能像紅孩兒一樣打出血來才能使用。
而且因為修為積累不夠,三昧真火用不了多長時間,但還好質量尚佳,而且我身負帝王氣運,這三昧真火隻是兩三秒鍾,便將那遍地的黑泥焚燒成黑灰。
而這兩三秒抽去了我身上不少的修為,施展完三昧真火後,一股空虛感頓時襲上心頭。
不過這也讓我明白了那個申公豹的後人所使用的是什手段,而且我也明白了當初對峙那個申公豹後人的時候,為什他不會對我出手。
這股黑煙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布下,想來以那個申公豹後人的修為,布下來這股黑煙也會讓自己體內空虛。
而且那個時候他又窺探我的帝王氣運,被我的帝王氣運所傷,這種體內空虛身上有傷的情況下,他第一時間當然會選擇離開,而不是和我直接動手。
不過把這種手段布置在別人家的祖墳上,就隻是為了抹黑薑家的聲譽,那個申公豹的後人果然和他們的祖宗差不多。
我捂著胸口——心在五髒之中屬火,三昧真火也要由心而發,這三昧真火一用,我心髒自然會有所疲憊。
“耿家主……”我用微弱的聲音喊。
耿鑫好像是被剛才三昧真火肆意焚燒的樣子給嚇到了,我連喊了三聲,才終於反應過來。
“大師,有什吩咐?”
如果說剛才的諂媚是耿鑫故意裝出來想要騙我好感的,那現在耿鑫的態度是真正的對我畢恭畢敬。
“現在可以把那個石碑取出來了。”
我伸手指著那個小石碑:“但要注意,必須要你們父子兩個人一左一右一起取出,取出來之後不能再落地,立刻搬到祖墳外麵立刻砸碎,回來再向你們祖宗認錯。”
說著我便走到一旁,靠著距離石碑比較遠的那顆還完好的樹休息,伸手示意他們兩個人按照我剛才的吩咐去做。
耿鑫點點頭,拉著他兒子耿賓一起把那個小石碑取出來。
他們負責兩個取十倍的時候,摩拳擦掌都是卯足了勁兒,想要用力把石碑給拔出來,但是一使勁兒才突然發現,剛才石碑上那股特殊的力量已經沒有了,他們兩個隻需要稍微一使勁便能把石碑拔出。
因為一開始醞釀了太大的力氣,這突然把石碑拔出來,讓他們兩個一下子踉蹌,差一點倒在地上。
“站穩了!大師說了,這石碑取出來之後不能再落地!”耿鑫對他兒子叮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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