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搞哪樣?
這也不讓我用,那也不讓我用。
那鬼嬰童果然是個熊孩子,根本玩不起啊!
我一手指著仿佛無垠黑暗的上方:“你果然是個熊孩子,玩不起嗎?”
“我就玩不起了,咋樣?”
熊孩子調皮的聲音再次傳來,我仿佛都能夠想象得到那個熊孩子是以怎樣得瑟的表情看著我。
我咬咬牙……要不是幹不過那個鬼嬰童熊孩子,我這時候非得把那家夥揪出來,用桃木鞭在他屁股上抽個幾百下。
但現在還是以活下去作為最終目的。
“愣著幹什?快跑!”
我伸手抓過已經愣神的呂欣瑩的手:“那熊孩子限製了我不少手段,我若強行出手,那熊孩子說不定會活吞了咱倆,現在最重要的目的是抓緊從這一千副棺材麵找出真正的出口!”
“啊?”
呂欣瑩終於回過神來:“一千副棺材!咱們才剛剛打開兩個,麵就出來一個幹屍一個血屍,這可是一千副棺材!要是運氣不好,咱們說不定能放出來九百九十九個怪物!”
“你能不能閉嘴?”我斥道,“這個時候能不能別說這喪氣的話?”
那充其量就是一個帶血的屍體罷了,呂欣瑩嘴一喊就是一個血屍,萬一這個詞兒讓鬼櫻童給聽了去,在這棺材麵增加了血屍,那我們兩個都得玩完。
因為正常的情況下我根本就不怕什血屍,可現在鬼嬰童限製著我不讓用這樣那樣的能力,一旦遭遇了血屍這種級別的屍,除了束手無策還是束手無策。
“我哪說什喪氣話了?帶血的屍體不是血屍那還是什?”
呂欣瑩的性子除了囂張跋扈,還是一頭小型倔驢,而且這倔驢脾氣不知道什時候就會發作。
很不幸,正好在這個時候發作了。
於是乎,在我抓著她的胳膊逃跑的過程中,不知道怎一回事,我們麵前最近的那個棺材蓋砰的一聲飛起,麵一個渾身浴血的屍體緩緩站起。
血屍!
還不等那個飛起的棺材蓋落在地上,我帶著她極速轉變了方向,雖然這樣對於整個橫平豎直擺放的一千副棺材來說隻是一個小小的變化,不過這樣卻能夠躲開追趕我們的三具屍體。
呂欣瑩也似乎知道是自己的嘴引發了問題,緊緊的跟在我身後一言不發,低著頭像是在認錯。
這讓我越發的討厭呂欣瑩——犯錯是一件很正常的事,隻要是人活在這個世界上,肯定就有犯錯的時候。
就算是自認為謹慎的,我在之前火葬場的時候也犯了不少的錯誤。
可犯錯不可怕,可怕的是在犯錯之後不進行改正——呂欣瑩這個家夥在犯了錯之後就一言不發的跟著我,看起來實際上是用態度在進行道歉,可是實際上她這樣除了用態度道歉之外,做不到任何的事情。
這也等同於把整個鍋甩給我,讓我來給她擦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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