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我的承諾,村的人在白天好好休息了一下,隻是晚上村燈火通明,看樣子結果不出來,沒有一個人睡得著。
大狗依然被綁著,白天的時候隻喂了幾口水,一口飯都沒給他吃,現在顯得有些虛弱。
我一直守著他,期間還詢問過他那具無頭女屍到底是怎回事,他問左答右,就是不回答我的問題。
行,不回答就不回答吧,大不了最後給你來個當麵對質。
再一次確定大狗身上的繩子綁得很結實,我把大狗扔到屋子,自己搬了一個座椅,手持桃木鞭,將桃木鞭杵在地上,腰背挺直的坐在院子。
沒過多久,村麵就想起了嗚嗚的女人哭聲,這哭聲十分淒慘,讓人感覺身邊就有一個正在飽受折磨的可憐女人。
我麵前是白天挖開的那個坑,坑麵還躺著那具無頭女屍。
沙沙……
充滿哭聲的夜忽然傳出了摩挲的聲音。
我目光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隻見那坑的土正一點一點的被扒開,一隻略帶腐爛的,沾滿泥土的手,扒著坑沿向外爬出。
正是坑麵的那具無頭女屍。
這具無頭女屍早就已經死透,脖子處的斷麵血液早已幹涸,此時在月色的照耀之下,竟又開始汩汩的向外流出血液,如同一個泉眼,不多時,血液便已經蔓延到我的腳下。
“雕蟲小技,還敢班門弄斧?”
這手段根本比不上當初遇見的那個鬼嬰童,若是鬼嬰童使出這一招,我隻能暫避鋒芒,可你這個剛死不久的小鬼還敢使這招?
我調轉手中桃木鞭,用力的杵在流出的血液之中,略微一轉,這已經蔓延到我腳邊的血液,如同流淌的汽油沾染上了火星,爆燃而出的火焰,瞬間將這些血液灼燒的一幹二淨。
無頭女屍沒想到這一招輕易的便被我破了,索性也不再趴地上,踉蹌著站起來,雙手前伸手上的指甲延長至十厘米左右,正是朝向我的脖子。
我也不再繼續坐著,站起來反手一鞭就抽在那具無頭女屍的身上:“給我出來!”
啪!
一鞭下去,一個略帶虛幻的身影從無頭女屍的身上被打出來。
我薑氏祖宗太公尚玩的就是打神鞭,我即便隻用桃木鞭,不打神,打鬼也是一流。
隻是這女鬼被我打出來,身上隻有極重極重的怨氣,全無半點煞氣,這倒是讓我略一愣神。
但凡是鬼怪,隻要是手上沾染了人的鮮血,必定就會變成凶煞厲鬼,
隻是這其中有個例外——受了冤屈或無妄之災枉死的人化成鬼魂,在複仇的過程之中殺掉造成他死亡的仇人,隻會讓身上的怨氣減少,不會滋生任何的煞氣。
難道殺人的不是這個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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