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五子被綁著還不老實,眼神狠狠的盯著冉飛。
冉飛看不順眼,一腳踢在五子後腦勺一個穴位那,這還是跟蠻一學習的。
五子直接翻個白眼暈了過去。
“唔!!”六子雙眼瞪大,他這是以為冉飛直接把五子踹死了!
急忙爬正身,手腳都被捆著,蜷縮在地上像是一條毛蟲,還對著冉飛不停的磕頭。
現在後悔了?晚了。冉飛不由琢磨道。
為了不影響樓裴顏三人的睡眠,冉飛把兩個人丟進樓一間放零碎當做倉庫的屋子。
隨即爬回床,這有點冷了。
“啊切。”
五子打了個噴嚏,把稻草都從嘴噴了出來,直接被冷醒了。
望了望四周,黑一片,根本看不清。
“嗚……”一旁的六子急忙發出聲音提醒五子。
“六子?”五子驚愕的問道。
“嗯嗯,嗚嗚……”六子勉強發出一個回應聲。
五子試著把綁住的手艱難的靠近六子的嘴,忍著惡心把沾滿了六子口水的稻草扯了出來。
“嗚……呼啊可……憋死我了。”六子喘著氣道。
“六子,安靜點,知道這是哪不?”五子問道。
“哥,這是那老板的屋子,應該是雜物間之類的地方。”六子老實回道。
“唔……他這是打的什主意,也沒送咱們去派出所……”五子納悶道,他並不知道冉飛隻是不想這冷還開車送去派出所,也不想鬧醒裴顏三人。
“哥……你他會不會殺人滅口,聽……那些大老板手都有人命的。”六子顫著聲道。
五子也不禁想了想,打了個冷顫,還真有可能,聽看守所那些老鳥所,這些大老板都是從屍山血海爬上來的。
當然,這隻是那些老鳥無聊吹的牛1罷了。
之前五子還能冷靜,可仔細回想了一下,冉飛是一手提著他們一個,單手能夠提起一個人,那是多大的力氣。
要是這是個普通人物,出去狗都不信。
“哥……哥,你咋辦。”六子在旁膽顫心驚的問道。
“我他咋知道。”五子煩躁的甩了甩頭。
“哥,要不,我給你咬開繩子,你待會再給我解開,看能不能跑出去。”六子道。
“嗯……試試吧。”五子遲疑了一會,開口回道。
六子老實的埋下頭,在五子背後找繩索。
“哎……你他,口水收一下。”五子斥道,不過還是忍著惡心感,把手也盡量湊到六子嘴邊。
六子沒有絲毫不滿的撕扯著繩索。
“哎喲……”六子慘叫一聲。
“咋子了!”五子情不自禁的用川話道。
“哎。我牙巴磕落了。”六子嘴邊漏風的道,從嘴掏出半截門牙。
“你個狗日的,點事都辦不成!”五子恨鐵不成鋼的道。
“放開,我來!”五子讓六子把手湊過來,讓他來咬。
“哎,你手好久沒洗了,p,邦腥臭。”五子罵罵咧咧的道。
“這不是……沒錢去找麗,我來的時候自己擼了一把。”六子不好意思的道。
“啥?!你瑪德……”五子愣住了……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咬開了六子手上的繩子。
“快,給我也解開。”五子著急的喊道,不知道多久那個老板就發現自己兩人了也不一定。
悉悉索索間總算解開繩子了,五子二人湊到門邊,搖搖門把,兩人對視一眼,瑪德!門被反鎖了。
“哥,我想起了,以前看守所有個老頭教過我怎開鎖!”六子突然興奮道。
“那還不趕緊的!”五子罵道。
六子在旁摸索到一根鐵絲,欣喜的湊進門眼……
“哥……”六子膽顫的道。
“又他咋了!”五子怒了。
“斷了……”六子舉起手的鐵絲,黑暗中,能夠隱隱約約的看見一根沒了一截的鐵絲。
“我……”
……
等到第二冉飛打開雜物間大門時,五子二人抱在一起,瑟瑟發抖的看著冉飛,對視一眼,差點哭了。
冉飛有些納悶,咋滴了,我長得很嚇人嗎。
不過那兩人身上的繩子被解開了,冉飛是預料到了的,要不然也不會反鎖。
不過冉飛沒意料到兩個毛賊竟然把自己的門鎖搞壞了,冉飛都是強行破壞了門鎖進來的。
把兩個已經凍僵了的毛賊拖了出來,正在飯廳吃飯的幾人看見了,不禁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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