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光頭男人和葉吹未聊完離開後，小助理才簡單跟葉吹未說了些蘇小玫和光頭男人之間不可描述的事情，以及光頭男人和其他女人之間那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

    “夠渣。”

    葉吹未聽完脫口而出的隻有這兩個字。

    “葉小姐，我剛才聽到他晚上要約你出去，你……你小心點，實在不行，我陪你去。”

    葉吹未搖了搖頭，“沒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文明社會，咱不怕他。

    再說了，姐姐我也是練過的，他要是剛對我動什壞心思，分分鍾滅了他。”

    小助理笑了出來，“葉小姐你心態真好。”

    葉吹未笑容漸僵，她的心態真的好嗎？

    伉城律師事務所。

    蒲藝看著從門口進來的男人，抬手打了打招呼，賀禁諳禮貌一點頭，邁著步子朝他走來。

    “推我出去走走。”蒲藝瞥了一眼身旁的賀禁諳，目光移向門口。

    賀禁諳環視了一下整個房間，沒有看到楊五溪。許是看出了賀禁諳的疑惑，蒲藝不慌不忙的開口道：“他回家了。”

    伉城傍晚的街頭，霓虹燈次第亮了起來，行人往來不斷，路邊昏黃的數盞燈下，重疊交錯的影子被越拉越長。

    坐在輪椅上的男人仰頭望向高樓大廈間，那，燈火璀璨，那，孤寂落寞。

    晚風襲麵而來，陣陣寒意湧遍周身，賀禁諳將自己身上的大衣脫掉，蓋在了蒲藝腿上。

    “不用，已經感覺不到了。”